衡各方关系,安抚日渐不耐烦的兖州军。
他可真是太苦了。
“骆将军您看……”
“国有国法,军令如山,梁鸿胪,这种事不需要我来告诉你吧?”骆衡冷淡说道。
不是不给梁荣面子,就是之前给了他太多面子,惯得有些人越发不拿军令当回事,把军营当他自个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梁鸿胪,这大冷天的,您怎么穿了件单衣就出来了?这害了风寒,这可怎生是好?”骆衡的副将吴行上前两步扶住梁荣,“做过了,上元节又得跟东魏谈判,您可是正使可不能。这节骨眼上倒下了。”
吴行说着,就“扶着”梁荣把太他往营地里带,喊着去披条大氅,又喊军医去帮忙煮一些姜汤来,硬是把梁荣“扶”走。
“吴校尉,你……我……”梁荣满心纠结,脚顿了一下就跟着走了,还问:“这……骆将军要怎么……怎么处置?”
吴行道:“当然是按军规处置。”
梁荣心想:处置了好,叫那群人都老实一点儿,省得叫我一天天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又问:“这……会处以什么军规?”
吴行说:“扬声刁斗,蔑视禁约,此谓轻军,轻则杖军棍一百,重则斩之。”
梁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