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表演一个猛女落泪。
还有半个来月就是骆鸣雁的及笄礼,她还没有给准备礼物呢,没钱可怎么办呀!
席臻知道后,把她好一顿嘲笑。
“哈哈哈哈,叫你偷跑,还不叫上我一起。你要是叫上我,说不定咱们俩现都在巨野泽。”
骆乔看着大笑的席臻,一拳把身边的石头捶成几块。
席臻笑声戛然而止:“……”
骆乔:“还笑吗?”
席臻摇头:“不笑了。”
骆乔:“哼!”
“哎呀,你不要那么生气嘛,”席臻挥了挥手,拉着骆乔远离石头,“我接下来告诉你一个更让你生气的事情。”
“还能有让我更生气的事情?”骆乔不信。
席臻说:“我大堂兄,你知道的,就那个全天下最端着的,他去你阿爹帐下做军师了。”
骆乔:“……你大堂兄去我阿爹帐下做军师,这有什么好值得我生气的?”
“这难道不值得生气嘛?”席臻大惊,指指自己:“我能文能武。”又指指骆乔:“你孔武有力。”十分愤慨:“怎么也不会输给一看就软绵绵的大堂兄吧!凭什么祖父安排他去,我们不能去,我们除了年纪小了点儿,有哪里不如他了?”
骆意慢慢悠悠走过来,补刀:“就是因为年纪小呀。”
席臻:“……”
骆乔:“……”
不听不听,小狗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