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敢直面。
姜茉也避开他的眼神，垂头时乌发落在脸颊边上，她瓷白的肌肤看起来更加苍白，柔弱得像是被他吓坏了。
傅宴深的心底忽然生出几分烦躁。
“那个……”姜茉看看还被他攥在掌心的手腕，想了想勾起食指。
带着点讨好意味在他滚烫的掌心里蹭了蹭，小声道：“深爷，你看现在半夜三更……佣人是不是都睡了？只剩下咱们两孤男寡女……”
她舔了舔唇瓣。
红唇沾上水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可口。
傅宴深忽然有些口腔发干，喉结滚了滚：“嗯？”
姜茉不好意思地咂咂嘴，说：“我饿了，吃份夜宵不过分吧？”
傅宴深：？
“外卖好像点不到。”她试探地问：“您给安排安排？”
傅宴深：……
姜茉眨巴眨巴眼睛，眼睛瞪得圆滚滚的，像是某种小动物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