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就出发。
车队继续起程。
马车上。
菀儿拉过白送的一只胳膊,怀抱着,将头挨在白送的肩头,闭上了眼睛,假寐着。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白送问道。
“不是,枕着舒服。”
“咦,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在我面前秀恩爱。”大日阿宁看到两人腻歪的模样,嗤之以鼻道。
“怎么啦,你也去抱一个啊?”菀儿嘻笑着回了句。
白送闻言,向阿宁抬起了另一只胳膊。
菀儿看到后,立马坐正了身体,朝他瞪了一眼,微嗔道:“我说的是让阿宁去抱他的天白哥哥,你以为呢?”
“我也是这样以为的。”白送嘿嘿笑道。
“那你抬手,干嘛?”菀儿气呼呼道。
“胳膊太久没有活动,有些酸,活动,活动。”白送作势伸展了两下手臂。
菀儿则再瞪了他一眼,抱过他的手臂,继续枕着他的肩膀。
白送看着眯眼入眼的菀儿,心内不免忧虑道:“炎国朝堂内几方势力争斗,你这小丫头该如何自处,这几年跟伯阳子都学了啥?真替你担心。”
透过偶而因马车颠簸,或随风掀起的帘子一角,阿宁望向车外。
又是一日赶路。
天色转黑。
车队仍在人烟稀少的官道上行走。
为了避免在野外露宿,早间出发时,白送就向福公公交代了今晚要在有人的村镇过夜。
而这会儿,却天都黑了。
问了福公公,他只说快了。
渐渐马车转过一个山湾,进了一座村子里。
这村中听不得一声鸡鸣狗吠,见不得一盏灯亮。家家门户洞开,人迹杳杳。
一名随行的扈丛在一家门前喊道:“行路人,路过宝地,想借宿一宿,叨扰了,还请行个方便。”
门内无人应答。
再喊一声,仍是无人应答。
扈丛举着火把向内查看,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又查看了几家,都是相同的情形。
福公公有些纳闷,先前来时,这里可不是这般。
众人正疑惑间,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呼叫求饶声传来。
那声音来自前方的一间破庙。
庙里透着亮光,来自一个燃起的火堆。
火堆旁一个精壮汉子正将虏来的年轻女子按在地上,撕去衣物,正行着**之事。
旁边三五个泼皮秽言污语地哄唤。
那汉子扭过头来大喝道:“吵吵个鸟,你们老大我爽完了,就轮到你们了。”
“啊……!”女子尖叫起来,把双臂摇摆着。
“老大,加油。”一个泼皮叫道,剩下的泼皮随即应喝道。
“你……放我回去吧!”女子哭声哀求。
“我为甚要放你回去?”他说得挺凶的。
“你放我回去,我会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钱。”女子因为害怕而蜷缩着身体。
壮汉唾涎欲滴地向她靠近,然后,突然伸出手指来,抓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扯到身前,淫笑道:“你要给我钱?放心!一会完事,少不了敲你一笔。”壮汉动手撕扯她的贴身小衣。
女子拼命挣扎,她那纤瘦的身体又怎能斗得过这头“蛮牛”。
她欲呼不能,欲动不能……
“啊……唔……!”
从她的喉底中,发出痛苦的**声来,她拚命地将自己的身体扭动期许能避开他的强硬的黑手掌。
不一会儿,她就筋疲力尽了,手脚发软,躺在那儿无力动弹了。
那男人叫道:“把脚张开来!”
“啊……唔……!”女子痛楚地喊叫,双脚被汉子推起,挥动指甲大那男子脸上挠出几道血印。
“哎呀!”他举起了拳头,重重地打在她的身体上。
“呀……”女子几欲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