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
她、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她都是跟谁学的啊?
凌新月跟谁学的?
可以说,和玉容妃学的吗?
虽然这辈子没跟玉容妃说过一句话,但是那日玉容妃跟妖皇长空的对话,给了凌新月很大的触动。玉容妃那种“男人于我如工具”,“男人都是自以为是的蠢货”的那种态度,凌新月很是佩服。
为自己而活这个道理,凌新月很早就明白。可是她却总是做不到。
而玉容妃,她将这句话贯彻到底了。想起她用高傲不屑的态度,将妖皇长空气得几乎要吐血的场面,凌新月佩服得五体投地。
想起前世慕渊怎么对自己的,凌新月就气。看着他现在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凌新月就解气。
“我休息了,赶紧给我消失。”
凌新月朝着里面的床榻走去。
慕渊:“……”
凌新月放下床帘,在床榻上躺下。慕渊隔着轻纱帷幔,看着她,紧握着拳头。他感觉心里有只猫在挠,挠得他心痒痒的。暴戾的念头此起彼伏,他焦躁不已。他咬着牙,最后还是没胆子过去爬床,只能离开了。
隔日,他又来跟凌新月求欢。
他都给凌新月跪下了。
凌新月坐在床榻上,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胸前,交叠着两修长的玉腿,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她跟前的男人。
“师尊,你这是干什么?”凌新月笑着问。
慕渊已经煎熬得死去活来了,他说:“月
儿,我都给你跪下了,你就别再折磨我了,行吗?”
“你这是什么逻辑?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不和你双修就是折磨你,照你这么说,但凡是个男人想要我,我是不是都要满足他?”凌新月气道。
“我、我不是那意思。”慕渊立刻说,“我真的没办法再忍了?”
银发黑袍的男人跪在床榻旁边,抓住了凌新月一只白皙的脚,抚摸着她足踝。
纤细白嫩的足踝上戴着银色的链子,银链子上的铃铛,轻轻地作响。
见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脚往上摸,气恼的凌新月踹了男人一脚。
“你以前不是很能忍的吗?都忍了三万多年,现在怎么就不行了?你那么想要,找别的女人去啊,谁拦着你了?”凌新月冷冷地说。
“我不要其他女人,我只要想要你。月儿,我只想要你。”
他站起身来,抱住了凌新月,呼吸急促。
见他伸手要解自己的腰带,凌新月一巴掌招呼过去,狠狠地推开了他。接着拿起桌上的酒杯,泼了他一脸的酒。
慕渊:“……”
“清醒了一点没有?”凌新月双手环抱在胸前。
慕渊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清醒了。”
“滚!”
“好的!”
慕渊转身,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这里。
凌新月心情大好。
在慕渊锲而不舍地跟凌新月求欢了两百多次后,凌新月才勉为其难地跟他再次双修。慕渊说得没错,对凌新月而言,跟慕渊双修是提升
境界最佳的修行方法。可凌新月就是看不得慕渊过得太舒服,他要是高兴了,她就不高兴了。
所以,即使跟他双修她也要变着法子折腾死他。
她解气了,自然就不受心魔影响了。
————
【一百八十年后】
司南的父亲是龙帝无尘天的弟弟苏格,苏格被封为密罗王。
这位密罗王殿下,平生没别的爱好,就是好色。按照慕渊的说法就是,学谁不好,尽学了上古时期的那位老祖宗伽月王,到处拈花惹草,害得龙族本来好了一点风评,又被拉了回去。
因为弟弟总去外面乱搞,无尘天很生气。他一气之下剥夺苏格的王位,让刚从蛋壳里爬出来的司南继承,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