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多大,原来是个后生……哈哈哈!”
武二郎介绍道:“这位头陀便是鲁达哥哥!这位是吴军师……”
鲁达和吴军师起身也和宋文见了礼。
旁边一个身材矮小面似恶鬼一般的三旬汉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宋郎君现在可是朝廷的官军,来咱这里莫不是是诏安的?还是下战书的?”
宋文看了一眼,武大郎在宋文身侧低声说道:“他便是宋江头领的心腹王英……平日里手段倒是极狠辣!”
宋文摇头笑道:“这位头领说笑了,我算得上什么官军?身为知寨,也只是想保境安民庇护一方而已,如今朝廷腐败贪官污吏横行……诸位奋起自保也是万般无奈之策!宋某自然不会横加指责……”
宋江闻言眼前一亮,赶紧拱手施礼道:“果然是宋郎君……知道我等被逼无奈的苦楚!那水泊八百里,朝廷居然苛捐杂税层出不穷!我那一众兄弟这才扯旗造反……”
王英上上下下打量宋文半晌,对宋文很是不屑一顾的样子。
宋文才听明白,宋江这是要拉拢自己!
可这拉拢人,不是吴用吴军师应该做的事情吗?
宋文好奇的打量了坐在一旁的吴军师,却见吴军师脸色苍白眼睛微闭,一副心丧若死一般的德行。
听了宋江一顿楚楚可怜慷慨激昂的表达,宋文适当的表示了一下同情和慰问,而后又东拉西扯了一顿有的没的,最后与诸位好汉告辞来到武大郎武二郎的住处落脚。
武二郎兴冲冲的张罗酒饭,无奈条件有限、只在伙房讨来了一只羊腿一坛冷酒。
安春作陪,宋文和武家兄弟两个坐下来喝酒聊天。
宋文看了看门外,开口问道:“怎么诸位头领看起来心事重重,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了?”
武二郎喝了口酒,叹息道:“杀了那狗官后俺们就投奔了宋江哥哥,虽说狼狈了些,毕竟活得痛快了许多……这一路打过来,官军不是对手……可毕竟不是长久之道。”
武大郎接着说道:“王英那些人想鼓动宋江头领打过大河去,到江南去投奔方腊头领……可吴军师不同意,还有一些人想着让朝廷招安咱们,总之就是一言难尽!”
“云龙道士……哦,就是入云龙公孙胜怎么说的?”
“宋郎君怎么会认得公孙胜哥哥?”
“早些年就有过一面之缘,前些日子还在北地和他见过面……”
武大郎点点头:“原本宋江哥哥还在犹豫到底去不去江南,结果入云龙公孙胜哥哥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悄悄离去了,为此宋江哥哥还愁苦了好久……”
武二郎低声问道:“宋郎君,你说……是不是公孙胜哥哥不看好咱们兄弟的前程?江南方腊起事后如今攻城略地打得好不快活……那些贪官污吏宰杀了不知道有多少!为何咱们兄弟起事,公孙胜哥哥却要悄悄离去呢?”
宋文笑了笑:“二郎哥哥,你就是如此看待江南方腊的吗?”
武二郎愣了一下,旁边的武大郎却抬头看着宋文说道:“宋郎君,您是真正的高人……俺也觉得既然报了仇,再这样与官府作对就是不妥当了,您又是如何看待宋江和方腊起事的?”
宋文沉吟半晌,抬头说道:“官府无德,民不聊生……造反确是天经地义!可如今外敌环伺,一味的为了一己私利而起事造反,就有些不智了……其实招安不失为一条明路。”
武二郎失望的说道:“宋郎君也这么说……大哥也这么说……可这鸟官府,如何让人信服?”
宋文呵呵笑道:“又不是除了造反就只有去投靠官府,别的路也有的是。”
武大郎问道:“宋郎君,鲁智深大和尚还是西军出身呢,尚且保不住自己的家人,一气之下也是杀了那狗官来投宋江哥哥造了反。宋郎君……我等还有没有什么退路?”
宋文笑了笑,刚要说话……就听见院子里两个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