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在那边行船的生意。盈笑,去给南边传个消息,让他们想个办法扣住赵长同的货,再让他们求到梁音那边,叫梁音那边的人帮他们带出扣下的货。”
盈笑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就可以让赵长同同“梁音”搭上线,让赵长同知道,“梁音”在南晋那边有特殊的人脉,如此以来,日后赵长同跑商,就不愁不想要借梁音搭线。
“属下这就去安排。”吴旸高兴大人说道。
“等等!”李盛袭制住了吴旸,她微抬眼眸,“赵长同跑商这么多年,没有错过一次路?”
“自然不是。”
“没有被南晋扣过货?”
“扣过的。只是扣的不多,这两年几乎没有扣过什么货……”说到后面,吴旸的话声音渐微,他看着李盛袭,似乎是猜到了什么,面容微愕,“统领以为……”
“人至察则无徒。这么多年,他想必与我朝边境的一些官将有些熟络,也有了交点银子就放人的‘情分’,要是这个时候扣的严格了,赵长同也会怀疑。毕竟他经商多年,最是精明。盈笑,去查一查是哪里的官员同他打交道最多,查到了之后想办法调走,换和梁音有交情的人上来,然后再敲打敲打这些他们。”
和北齐的商人产生“交情”也是人之常情,她不会过分追究,可要是为了钱坏了大事,也别怪她不放过了。
“是。”盈笑点头,她又继续问道:“如今北齐朝廷找补及时,又是皇陵祈福,又是放宫人出宫,皇帝甚至还守孝三年。我们原先的计划还要继续下去吗?”
皇帝及时找补,这个时候再把元嘉帝登基与源州饥荒宛州雪灾联系到一起,未免太过牵强。
李盛袭轻笑,“阿妤不是在皇陵吗?既然能火烧永平帝手书,又为何不能火烧皇陵?皇陵无端起火,岂非天子无德所致?”
盈笑眼睛一亮。
吴旸似是想起了什么,“统领,今日容治私下见了一人,两人相谈良久,只是附近防守森严,属下不曾探查到他们所谈事物。”
“见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