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怎么治,用什么药,你尽管施为,再难的药材,咱家也给你找过来。”
谭飞、雷开山等垂立在旁边,看着胡士录在那把脉,然后不停的诊视女人的耳鼻喉,嘴巴,半晌之后,长舒一口气道,“回禀总管,这是肺炎,没有得到及时医治,再加上长期的营养不良,就拖成重症了。
总管放心,有你老的真气护体,只要再吃上在下的几服药,不敢痊愈,起码性命无忧。
只是”
洪应皱眉道,“你尽管。”
“是,”
胡士录犹豫了一下道,“在下初步怀疑其肚子里有积水,需要用在肚皮上开个孔,用细空竹把肚子里的积水抽干净,如此才能治本。
可男女授受不亲,在下以为还是请我那徒儿陈喜莲过来为好。”
如果是别人家的女子,他压根就不会有这么多考虑,残花败絮,他稀罕看,稀罕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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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聒噪的厉害,他肯定转身走人,压根就不会治。
但是,这可是总管的亲姐姐!
还是要考虑一下影响。
“不用了,”
洪应摇头道,“你直接做手术吧。”
“是。”
胡士录不敢再有二话。
洪应点点头,在众人目瞪口,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朝着胡士录拱手道,“有劳了。”
胡士录受宠若惊道,“总管客气了,在下不敢不尽全力。”
洪应身为和王府的大总管,军中名义上的大教头,什么时候这么客气和他过话?
对于自己这个郎中,向来是不假以颜色的。
如今这么客气,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可见这女子在总管心里的地位!
只要把这女子救治妥当了,以后自己在这安康城还不得横着走?
想到这里,他愈发兴奋了!
洪应道,“如此便拜托了。”
“在下这就去配药,总管少待。”
胡士录不再多言,直接出了屋子,由着桑安引路往厨房去熬药。
洪应看了一旁战战兢兢地邱林,又看了一眼对着姐姐一脸关切的二丫头柔声道,“二丫头,你与舅舅实话,你们怎么会落到连饭都不饱的地步?”
他在和王爷身边待了这么多年,虽然没过多少所谓的科,但是听得多了,耳濡目染之下,对营养不良这个词的意思也是知道的。
白了,就是吃不饱,营养不够。
用和王爷的话来:人吃不饱,吃不好是没有力气抵御疾病的。
和王爷曾经痛心疾首的:这大梁国的儿童死亡率太高了。
所以,这些年来,和王爷一直不遗余力的推动校园营养餐计划,不别的,起码保证早餐有个鸡蛋或者肉脯。
“舅舅”
二丫头看了眼邱林,呐呐不言。
洪应一下子了然,冷声道,“出来话。”
雷开山与谭飞这次没敢跟过去,不一会儿就听见了一声惨叫。
“大哥”
二丫头赶忙冲了出去,抱着洪应的大腿道,“舅舅,这次哥哥知道错了,你便饶了他吧。”
邱林哀嚎道,“舅舅,外甥不是故意的,这是别人给我下套使坏,要不然我也不能输。”
“你既然喜欢赌,那舅舅便成全你,”
洪应冷声完,“来人。”
“总管。”
谭飞和雷开山急忙上前应声。
洪应皱眉道,“把他送往葛老山的赌场去,让他赌个三天三夜,哪怕是吃饭睡觉上茅坑都不准离开赌桌,只要保证人死不了就行。”
雷开山同情的看了眼邱林,然后躬身道,“得令。”
然后一把扯过邱林,笑着道,“兄弟,跟我去吧。”
“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