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累赘的名头。”
老仆道,“公子,这可是老爷的心愿。”
“那我就随了他的心愿,等我一做上族长,我就分家,省的以后对着家族里的那些老不死赔笑脸,”
叶琛叹气道,“吃力不讨好。
兄长的对,不可全抛一片心。”
老仆道,“公子放心,账目上老奴做的仔细,以后即使分家,他们也挑不出一点毛病。”
“不可掉以轻心,不少人都是在堂里过会计的,查账的本事都在你之上,”
叶琛淡淡道,“今年堂毕业的,只要会计的好的,不论价钱,一定给我请过来,帮着查漏补缺,务必不能出一点差错。
都是长辈,打不得杀不得,闹得太难堪没意思。”
老仆躬身道,“公子的是。
只是大公子这边既然已经允了,公子安排的房子,还要给大公子送过去吗?”
“张顺”
“小人在”
“你越活越回头了,”
叶琛冷哼一声道,“你当我等无依无靠,能在这安康城立足是因为你有本事,还是因为我有能耐?”
“自然是公子行事果决,高瞻远瞩”
“住口”
叶琛望了一眼在门口探脑袋的孙成,朝着他拱了拱手后,转身就走了。
“小人知错了。”
张顺急忙跟在后面。
“也不怪你,三和穷僻之地,你们坐井观天,短见识也是正常,”
叶琛一边走,一边摇着扇子道,“御史,你知道是几品吗?
人家动动手指,咱们这些人就得全折在这里。”
张顺赶忙道,“幸亏公子与喜公公交好,要不然这次麻烦就大了。”
“交好?”
叶琛冷哼一声道,“他何曾高看过我一眼,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叶琛有一个大宗师的兄长,如果没有兄长,你以为我有与人喜公公话的资格吗?”
“这”
张顺不得不低下了脑袋。
他不得不承认叶琛的是对的。
“自从和王爷到了三和,无论是梁家还是王家,势力大增,父亲生病,我又缺历练,正是一举毁了我叶家的好机会,”
叶琛感慨道,“你知道为什么他们一直没有动手吗?”
张顺道,“那时大公子未入宗师,可剑法高超,在我三和乃是第一人,无人敢招惹。”
“不错,”
叶琛朗声道,“外面一直传我与兄长不和。
可前年,路遇水匪,我身受重伤,兄长身为宗师,不远千里,一人一剑杀了五湖千名水匪,传言不攻自破。
所以,不管是官还是商,都得给我叶家三分薄面,包括葛老山这样黑白两道的人物,见着我了,也得客客气气。”
张顺恍然大悟道,“多谢公子解惑。”
叶琛接着道,“我来见兄长,并不是为了求兄长如何,而是怕时间长了,别人忘记我也姓叶。”
张顺道,“小人这几日就把宅子打扫干净请大公子住进去。”
叶琛叮嘱道,“别忘记了挂牌匾,张宅。”
张顺低声应是。
下晚的时候,余小时一个人坐在和王府的大门口的台阶上闷闷不乐。
焦忠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咋了?”
余小时一个劲的摇头,一句话也不。
孙成幸灾乐祸的道,“他芽崽跟了旁人的姓咯。”
“嗯?”
焦忠听闻后,眼睛睁的老大,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庞志柔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偷汉子!
见余小时哭丧着脸,安抚道,“俗话,捉贼捉赃,捉奸在床,可不能诬陷了好人。”
余小时还没话,孙成便接话道,“你瞎想什么呢,是庞志柔让仔子姓庞,不给孩子姓余。”
“啊”
焦忠气愤的道,“这也太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