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安康府尹的人在全城做大扫除,认真督察,敢有违令者,严惩不贷。”
和王爷有多重视卫生工作,他们这些三和人都是知道的。
胡士录说的对,一旦和王爷认真计较起来,他们担待不起。
严格来说,胡士录今天提出来,也是为他们好。
最怕的就是发生瘟疫,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旁边的姜毅见张勉出动站出来,长松了一口气。
“你虽然年龄不大,可也是三和的老人了,”
胡士录对着张勉笑呵呵的道,“本官说这些,也都是为你们好,千万要放进心里面去。”
“大人说的是,”
张勉拱手道,“卑职一定竭尽所能,做好城内卫生工作。”
他身为兵马司指挥使,其实不用搭理胡士录,更不用这么卑微的。
他敬胡士录不是因为胡士录是所谓的二品大员,而是因为胡士录是“神医”。
人吃五谷杂粮,都有三灾六难,得罪一名神医显然不是个划算的买卖。
“望二位好之为之。”
胡士录很满意张勉的态度。
“遵命。”
姜毅见胡士录走远,才敢摸去额头的冷汗。
一旁的王小栓看的目瞪口呆。
“这老东西的官威不小啊?”
王小栓虽然瞧不上胡士录这做派,但是对有神医之称的胡士录他是真心佩服的。
胡士录刚进白云城的那年,他亲妹妹才五岁,得了一身脓包病,一个小姑娘都是水泡和脓水,谁看都觉得没救了。
胡士录不顾所有人反对,给糊了点猪屎,想不到的是,这病奇迹般的好了。
他妹子如今如今健健康康,没病没灾。
“哼,他是安康城的人,”
江仇笑着道,“要是不在认识的人面前耍一耍官威,他这官不就白当了嘛。”
王小栓咧嘴道,“等老子哪天发达了,回白云城的时候也一定好好抖一抖。”
进城后,王小栓还是不自觉的跟在了江仇的身后。
悬赏的银子说好带自己分的,江仇要是自己行动,自己不就什么都落不着了吗?
所以,他不敢乱跑。
江仇和马夫、花匠、侍卫一样,都是住在和王府的马号里。
王小栓对这里不陌生,都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
他刚进门便看到了抱着酒坛子蹲在木桩上喝酒的崔耿生,他笑着道,“阿呆,你今日不值守吗?”
阿呆斜眼瞧了他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打着饱嗝,不说一句话。
孙崇德在院子里晒太阳,抬了下眼皮道,“你他娘的倒是挺闲的,一天天瞎打溜,也没个正经。”
王小栓大大咧咧的道,“三和大军都准备从塞北回来了,不需要那么多军资,老子还能有什么事?”
孙崇德抿了一口茶后道,“你不回三和?”
“不回,”
王小栓左右瞧了瞧后道,“大家都在传王爷准备对凉州用兵,我要是这么走了,落不着机会,不是挺可惜的?”
“谁瞎传的?”
孙崇德瞪了他一眼后道,“谁瞎吹的?
这等机密,岂是我等能随便打听的?
你啊,还是这个性子,这里可是都城,不是在三和,悠着点。”
“知道,”
王小栓道,“那也没回三和的打算,即使不做生意,也能去兵马司混混日子。
已经申请了,估计过些日子这通知就下来了。”
孙崇德打着哈欠道,“真想混日子,也不能去兵马司,寒冬腊月的,即使是指挥使也得巡街,何况是你一个小喽啰,你不怕冻死了?”
王小栓陪笑道,“这他娘的孩子真是,失算了,那你觉得我去哪里比较合适?”
一想到北方冬天的天气,他就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让他大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