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淳站起身道,“父王,这口气就这么咽下去了吗?
孩儿不服!”
庆王瞪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太废物!
要不然本王如何会如此丢脸!”
“”
林淳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与他有何相干?
什么叫他废物?
难道不是因为你太废物?
同样是藩王,你这个庆王,怎么就叫和王给摁住了呢?
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到底是谁丢脸!
心里再是不满,他也没有胆量出来。
“哼。”
庆王正还要什么,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王府管家嘭嗵一声,直接推开大门,连爬带跑进来道,“王爷,不好了!
王爷,大事不好了!”
“本王好好的呢!”
庆王呵斥道,“什么事?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王爷,”
管家上气不接下气道,“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
庆王大骂道,“有话快,有屁快放!”
“王爷何必动怒,”
在十几名官兵好手的簇拥下,刘柏先背着手迈着八字官步走了进来,“气大伤身,王爷这么大年龄了,何必呢?”
他决然想不到自己会有在庆王面前扬眉吐气的一,比上午的时候还要惬意。
“姓刘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有什么资格在我父王面前话!”
林淳跳出来,手还刚伸出来,还没碰到刘柏先的鼻子,就被马颉给拦了下来。
马颉拍下他的手,笑着道,“世子不必动气,我等并无恶意。”
“马颉”
林淳气的嘴角都扭曲了。
放在以往,马颉在自己面前只配跪在地上做狗,哪里敢到近前这样拍自己!
刘柏先看了一眼胸脯一起一伏的庆王,笑着道,“庆王爷,在下得到消息,叛军再次从永安返回,极有可能折返庆元城。
为了王爷的安危,还是早做打算,下官决定把王爷送到安全的地方。”
林淳气呼呼的道,“胡八道!
叛军明明已经北上,眼看就要到吴州了,怎么可能会突然折返!
你这种话只能哄骗无知儿。”
刘柏先笑着道,“叛军的心思我等哪里能猜的透,王爷千金之躯,还是不要轻涉险地的好,王爷还是跟下官走吧。”
“跟你走?
去哪里?”
庆王怒极反笑,“刘柏先,你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嘛!”
“王爷,”
刘柏先面无惧色道,“还是不要让下官为难的好,为了王爷的安危,下官只能出此下策了,来人,送王爷上马车!”
“是!”
官兵得令,一时间直接朝着庆王府众人涌了过去,庆王父子跳脚,女眷尖叫。
一时间狭的客栈里鸡飞狗跳。
“刘柏先!
你怎么敢!”
被架在半空中的庆王披头散发,一时间形象全无,“本王一定要抄你全家!”
声音越来越远。
刘柏先冷哼一声,直接坐在客栈里,拿起桌子上的一壶器,倒了两杯酒,对着马颉道,“师爷,请!”
“谢大人!”
马颉捧起酒杯,轻抿一口,陶醉的道,“好酒!
果然是好酒!
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川州竹叶青!”
“不错,正是竹叶青,”
刘柏先摇头晃脑感慨道,“老夫虽然不是什么清流,可也未曾喝这等好酒啊,这庆王逃难还能奢靡至此,实在是想不到啊。”
马颉左右瞧瞧,见四下无人,忍不住低声道,“大人,这三和人要发兵永安,这是疯了,我等难道也要一条道走到黑?”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