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吃亏的就是自己。”
“是!”
众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当然,也不要妄自菲薄,都是爹生娘养的,谁又比谁高贵。”
林逸怕打击他们的积极性,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年三十,三和的月亮也格外圆,也格外的美。
站在白云山上看月亮,就好像月亮就挂在枝头上。
“你的功力涨了。”
“你是瞎子,你怎么可能看得到。”
济海不信瞎子说的话。
瞎子道,“我的心没瞎。”
“今天是该吃年夜饭的,”
济海突然道,“你自己都不去,何必让我去。”
白云大庙的和尚与道士互相看不惯,平常总会产生摩擦。
但是在和王爷的英明领导下,从去年开始,和尚道士尽弃前嫌,济济一堂,在一起过春节。
否则就是不给王爷面子,王爷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不是也没去?”
瞎子反问道。
“我习惯跟阿娘一起过,”
济海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阿娘不在了,我过什么都是无所谓。”
瞎子低着头,叹气道,“逝者已矣,何必这样,我陪你喝几杯?”
“我是和尚,不能喝酒。”
“你是个假和尚,酒肉穿肠过就是了,何必这样。”
“心怀慈悲,方消万千业,”济海赌气似道,“你不理解我。”
大踏步出了瞎子的房门。
此刻终于想起来,还没有给在杂物房的施主送饭。
就近去了道观的厨房,拿了两个馒头,端了两盘素菜出了大庙,到了后面的杂物房。
他推开门,屋里只有一个鱼油灯,很是黯淡,女子正盘坐在床上运功。
济海没去打扰她,坐在边上的椅子上。
月色更浓。
良久之后,谢九云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济海睁开眼睛,双手合十道,“吃电动东西吧。”
“谢谢。”
谢九云下床,拿着馒头,小口小口的吃着。
济海替她倒了一晚水,淡淡地道,“姑娘,小僧明日就要走了,姑娘在这里好生照顾自己。”
“你要去哪里?”
谢九云诧异的道。
“叛军进了南州,民不聊生,小僧与众位大师一起去三和与南州交界施粥,”
济海面无表情的道,“众生苦矣。”
他是南州人,亲眼见到家乡人遭受困难,比任何人都要难受万分。
谢九云笑着道,“那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济海道,“这里是白云城。”
“那又怎么样?”
谢九云反问道。
“没有人可以在这里放肆,”
济海一字一顿道,“姑娘安心住在这里吧。”
然后在桌子上放了一把碎银子,飘然出了屋子。
她跟着出了屋子,看着漫天的烟花,好像就是围绕在自己身边炸开的。
白云城的烟花一直放到正月十五。
还没如春,无论是熟地,还是刚开垦了的荒地,上面的野草都冒头了。
三和人不等春耕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根据以往的经验,再次翻地,务必把杂草扼杀在萌芽的状态。
同时更加是为了争取做夏收状元。
按照亩产和总产,最优者可以拿到一百两银子!
令白云城土著惋惜的是,最近三年,拔头筹的都是岳州来的流民,他们似乎天生就是种地的好手。
白云城的大船回来了。
再一次公开拍卖土人,其中有不少金发碧眼,高鼻梁的。
白云城的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白皮肤的土人居然比棕色或者黑色皮肤的土人要贵。
但是,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