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得很快，恢复得也很快。凤眠盘算着，差不多可以一次性传功半年的灵力了，否则自己真的要失控死掉。
“能。”
祁司御被她压着，却异常顺服。
他看着上方的师父，从这个角度，她五黑顺滑的长发，从白玉一样的天鹅颈边垂下来，落在他的脸颊边上，扫过他的脸颊。
“疼了就喊停。”
凤眠把一大股灵力，猛地灌入了大徒弟体内。
祁司御的额头上沁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灵力疯狂地改变着他的每一个细胞，甚至是细胞基因源能，骨髓深处持续不断地传来战栗感，他强忍着，近乎偏执地盯着师父，对抗疼痛。
他喜欢凝视着她。
一刻钟之后。
传功完毕。
祁司御感觉，自己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觉醒了，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他能听到遥远餐厅里，电视机的声音，他能看到百米之外树叶子之上的虫眼，甚至连庭院里两名精神病人的对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却没控制住力道，“咔嚓”一声不小心把杯子给捏碎了。
“你还无法控制力量，多练习一下就好了。”
凤眠道，“还没吃早饭吧，快点去，多吃点长身体。”
祁司御在食堂碰到了三人组。
因为三人受了伤，本着就近原则，干脆就在残老精神病院暂且休息一晚。付住院费的那种。
“嗨，凤院长的徒弟。”
三人组中的程明，是个活泼健谈的青年，他主动和祁司御打招呼，还拿着餐盘坐在了祁司御的对面，“你师父真是太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徒手打死变异凶兽的强者！她这样的存在，怎么会屈居在基地外围那么偏远的贫民区？简直是大材小用。”
程明言语之间，充满了对凤眠的敬佩。
祁司御只是低头吃饭。
“你一定也不差吧。能让大佬看上的弟子，那肯定是绝世天才。你是几级天赋异能？”
“不知道。”
“这是异能测石，要试试么？”程明从兜里取出一枚青色的石头，“把手放上去就行了。”
他还亲自示范了一下，“你看，我是f级。”
祁司御也想知道，自己被师父传功了三次之后，究竟已经成长到什么程度了。他把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覆盖在了青石之上。
——sss级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