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办公室的门,大小适中,约莫五十个平方,桌椅书柜沙发一应俱全,里面的隔间还有一张可供休息的单人床,她昨晚就是在那张床上睡的。窗户阳台上有一盆水仙,似凌波仙子、冰清玉洁。
“你眼睛看不到,是怎么过来的?”
凤眠泡了茶,虽然是劣质的茶包,但至少有那个意思在。收徒嘛,得有个仪式感。
她知道,祁司御的拜师之心可能并不纯粹。
大概率是为了活下去,想从她这儿得到灵气修为,暂且低头。
不过,她根本不在意,各取所需罢了。
“多亏了院长大人,我不止腿恢复了,眼睛也能感觉到一点儿光了。路上问了护士阿姨,摸过来的。”
“叫师父。”
凤眠纠正他的称呼。
祁司御闻到了茶香,他摸索着,拿起了桌子上那杯已经准备好的温茶,恭敬地对着凤院长跪下,递上拜师茶,行拜师礼,“师父,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