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随手拔了一支发簪放在内侍捧过来的托盘上,另有内侍记下。
郭贵妃是郭太后的嫡亲侄女,又见儿子兴起,也跟着太后下了孟扶光,毕竟孟扶光怎么也是她的外甥。
宇文琢摆了台子,台前很快就聚满了郎君娘子。
宇文鹿趁阮心棠不注意拔下她发髻上的那支绿叶玉珠钗:“你要下谁?”
阮心棠郑重地看着她:“鹿儿,赌博是不好的!”
她话音刚落,明间就传来了宸贵妃的声音:“心棠,你下注了吗?”
阮心棠卡了卡,扬着笑脸娇声回道:“马上去。”
宇文鹿很是鄙视地瞥了她一眼:“……棠棠,赌博是不好的行为。”
宇文鹿拉着阮心棠进了更衣室,一进门就噼里啪啦一大堆吉祥话,闹得跟新春喝彩似的。
衬得一旁的阮心棠十分安静,宇文玦目光清幽垂眸看她:“阮娘子可有什么要说的?”
阮心棠莫名瞧了瞧他,在他的凝视中,恍然扯了扯嘴角,行了万福礼:“祝王爷旗开得胜。”
宇文玦应了一声,不是很受用的样子。
外头传来热闹的声音,宇文鹿很快走了出去,阮心棠正要出去,身后传来宇文玦凉凉的声音:“未免招惹是非,你与太子不可再私下见面,理应避嫌。”
阮心棠转过身,眸中微惊,忽然想起之前在园子里感到一股妖气……难道这妖气就是他?
她微微一笑,再次行礼:“王爷放心,我懂的避嫌,不仅太子,对谁都是。”
阮心棠意有所指,宇文玦眼底染了一层薄怒,却发现并无发怒的立场,遂又将那一点愠怒压了下去,她已经走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