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也羡慕。
宋云苒:“……”
去酒店前,宋家司机先载两人去了一个私人造型师的工作室,这位造型师在圈内鼎鼎有名,一手包揽了大半个富人圈子的宴会妆造。
造型师是提供□□的,但宋云苒不喜外人近她的住所,所以一直都是自己前往工作室。
造型师接了宋家的预约,所以偌大的工作室除了一堆助理在以外,没有其他客人。
一进工作室,自由权就失去大半,失去的那些全由造型师拿走了。
许珞像个桩子一样被挪来挪去,折腾之下,混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造型师拍了拍许珞的肩。
“睁开眼。”造型师示意她,“看看镜子。”
许珞打了个哈欠,睁眼看向镜子。
镜中不止她一人,还有宋云苒,两人身着同款浅蓝礼服,许珞的是及膝短款,宋云苒是及踝长款,礼服材质半透,上面缀满织花和细小珍珠。
大概是借了传说中精灵的灵感,造型师给许珞编了发,她细软的头发被盘起,露出玲珑精巧的五官,看起来犹如画中走出。
造型师大概期待许珞会被自己惊艳到,许珞的确感到惊艳,但她更在意另一件事,她发现此时镜中的自己已经褪去了原身的影子,完完全全是自己的长相了。
就连身形,也都是自己原来的模样。
许珞高兴。
造型师也高兴,把她这反应看作了对自己的赞赏。
两人各高兴各的。
从工作室出来,许珞一扫先前的郁闷,开朗得不像她。
宋云苒安静地看风景,偶尔会扭头看许珞一眼,就这样,她们抵达了君豪酒店。
许珞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烦应酬,也不擅长,与她截然不同的是,宋云苒非常适应这种场合,可以说是如鱼得水。
事实上这几年宋家大部分的交际都是由宋云苒出面应对,宋夫人自丧子之后就几乎足不出户,天天在家礼佛念经,不过以她扭曲地对待宋云苒这一点来看,她这佛心修得不怎么样。
宋先生前些年还有些事业心,但自从宋云苒成长起来之后就松懈了不少,整日流连花丛,显然对医生宣布的无法生育这一结果持高度质疑,因此日以继日地在外耕耘。
宋家现在虽然还是宋先生当家,可公司的权利层已经跟他离心。而作为宋家继承人,宋云苒依然是温温和和毫无棱角的模样,好似任人可欺,但拢获在她手中的权利已经可以聚成一把为她开疆辟土的利刃。
宋家夫妇因为傲慢没有发现这一点,外界却已然嗅到了一些讯息,因此在对待宋云苒这件事上,聪明的人已经藏起了前些年对她的轻视,把尊重二字刻在了心上,因为现在代表宋家出现在宴会上的不再是空有名头的继承人,而是一名手握大权的实权者。
现在这名实权者正在跟会场上的来宾闲扯,送走一波又一波。
也有找许珞聊的,可许珞没什么兴趣应付,旁人见了来找她的人就少了。
又送走了一名前来攀谈的名媛,宋云苒抽空看了看许珞,轻轻拉了拉她的手,在她朝自己看过来时问:“无聊?”
许珞给了她一个眼神——你觉得呢?
宋云苒低笑。
一对年轻夫妇走了过来,跟宋云苒打了声招呼,宋云苒想了想,拉着许珞跟两人介绍:“这是我的伴侣。”
夫妇中的夫人听了便跟许珞问候了一声,搭配一句寒暄:“你们真般配。”
这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场面话罢了,哪想那年轻的丈夫听了当场噗嗤笑场。
许珞:“……”
“啊,抱歉。”丈夫赶紧道歉,赶紧找补两句,溜了。
“他笑什么?”看着这年轻夫妇遁走,许珞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想大概是因为,珞珞上一次和我出席宴会时,和宴会上的一位‘朋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