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病秧子。
佑果被无惨这少有的可爱一面逗得直乐,摸摸无惨冰冷的手,佑果靠过去揽住他的肩语气轻快道:“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相信你。”
无惨被佑果亲近的动作搞得一时间手足无措,他虽然对贵族间的□□略有耳闻,但是终究不过是纸上谈兵,所以在佑果靠过来时迟疑良久,手才缓缓抱住了佑果的腰。
很细。
无惨脑海中一瞬间闪过这个念头,他的腰也细,不过却是因为长年累月的虚弱导致,如果可能他希望拥有的是同产屋敷空良一般修长健康的身体,所以一直将纤细的腰视为弱小的象征。
可现在感觉到怀中的细腰,无惨又默默红了脸。
腰细一点也挺好的。
环在腰上的手臂便随着主人的心意收紧了一些,无惨的小动作被佑果看在眼里,他上下打量着无惨,半个天狐的血脉在佑果身上做祟,佑果便理所当然的情动起来。
狐狸本身就多情,所以这种情况也没什么意外的吧?佑果理直气壮地想,然后轻轻一推把毫无防备的无惨推倒了。
形势调转,无惨被佑果这突然的动作弄得不明所以,看着身上艳若桃李的脸一时晃神,下一刻就感到佑果一只手往他衣领里钻。
无惨到底是个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虽然瘦弱一些,不过摸起来手感滑溜溜的,佑果美滋滋地还想继续摸,被面红耳赤的无惨一把攥住了手腕。
“你做什么?”无惨低斥道,虽然强撑出一副端庄的模样,不过通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了无惨的生涩。
就是一窍不通的人欺负起来才有意思,佑果舌尖顶了顶上颚,坏念头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
“你明明知道。”佑果凑近他,吐气如兰:“无惨,这又不是什么要紧事,这么紧张?你应该早就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吧?”
无惨确实想过,不过却没想过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没松开佑果的手,无惨迟疑地说:“不行,这里不行。”
完美主义的毛病在此刻犯了,无惨还想说什么,佑果却失望地叹了口气。
佑果又恢复刚才正经的模样了,无惨正要松口气,却听到佑果若有所思地开口:“确实现在不行,你身体太弱,应该受不了。”
无惨:……
这种话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万万听不得的,更何况还是从心仪对象的口中说出!
简直就是双重暴击!
无惨很不开心地看向佑果,咬着牙说:“你说什么?”
佑果眨眨眼,怜惜地摸摸无惨的脸:“没事,我就是在关心你。”
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无惨此时的心情,七窍生烟再合适不过,无惨沉声道:“我身体怎么样我知道。”
佑果很应付地说:“嗯嗯。”
无惨:……
“这种事对我来说并不是问题!”无惨又强调一遍。
佑果依然是敷衍的:“嗯嗯,我都懂。”
无惨脑中的弦彻底崩断了,他的身体不是很好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但是要是因为身体不好而否认了他在某些方面的能力,这气无论如何无惨也咽不下去。
于是无惨干脆身体力行地想要证明自己并没有什么问题,他扳正佑果的脸,头一低便粗暴地亲了上去。
和上次缠绵的亲吻不同,这次带着怒气的吻粗暴极了,唇齿交缠间充满色情,佑果看着无惨认真的表情不由弯了弯眼睛。
他被可爱到了。
但是佑果还是想欺负无惨,所以在吻落到颈边时,佑果又坏心眼地开口:“无惨,不要勉强自己也可以。”
*
平安京流行的婚俗是“走婚”。
虽然既没有婚书也没有聘礼,不过佑果和无惨这一夜过去也算做了一夜夫妻。
凌乱的床褥被佑果一个响指解决问题,无惨虽是上位,但是和第二天容光焕发的佑果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