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怎么样?”
禅院甚尔嘴边的烟已经快燃尽,烟头被他按在烟灰缸里,火苗奄奄一息地被掐灭了。
“没怎么样。”禅院甚尔似笑非笑,“吹了。”
孔时雨很震惊的样子,虽然禅院甚尔不靠谱是个人渣,但是这样帅气的人渣在女人堆里也还是很吃香的,他一直以为禅院甚尔百战不殆,没想到还有折戟沉沙的一天。
虽然两个人是生意关系,不过孔时雨还是十分八卦地问:“为什么?”
禅院甚尔睨了孔时雨一眼,深绿的眼珠看不出什么情绪,“她弟弟是幼稚园老师。”
孔时雨:“?”什么玩意儿?
孔时雨:“啊?我不知道,原来你对老师这种职业有什么特殊情结?”
禅院甚尔眼神像看傻逼,“她弟弟是惠的老师,前两天去她家晚上被看到了。”
孔时雨这才明白,“是有点难搞……”
但还是不对劲,孔时雨嘴比脑子快地说:“你不会是被打出来的吧?”
“哈。”禅院甚尔笑了,冷笑,“你想想你说的什么话。”
孔时雨干笑了两声,然后又说:“你也不是会因为这种事就不干了的人啊?”
按照禅院甚尔不做人的事迹,他居然会因为这种事情放弃富婆才是最最奇怪的行为。
禅院甚尔抛了一下手里的筹码,表情随意,“哦,对那个女的没兴趣。”
伏黑佑美:……狗男人。
这种理由差不多,孔时雨点点头,但他也同样惊讶禅院甚尔竟然没被对方赶出家门,“看起来那个弟弟性格不错啊。”
禅院甚尔听着孔时雨的话,脑子里忽然闪过佑果那张干干净净温柔和善的脸。
“呵……”禅院甚尔低笑道,“兔子一样。”
*
兔子一样的佑果正在家里围着围裙给津美纪做蛋挞,蛋挞在烤箱里收缩变脆,然后飘出一阵阵甜甜的香味,津美纪闻着味道跑过来,看到刚出炉的蛋挞时立刻惊喜地睁大了眼睛。
蛋挞中间黄黄的内馅焙烤的恰到好处,表皮上点缀着一两点焦黄,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津美纪忍着烫想要拿一颗尝尝味道,却被佑果拦下来拍了拍手心。
“被烫到就不好了。”佑果说,“会长水泡。”
津美纪是很听佑果的话的,虽然对很想快点吃到香香甜甜的蛋挞,不过她还是乖巧地收回手等蛋挞降到一个合适的温度后再吃。
坐在餐桌椅旁的津美纪摇摇腿,看着桌上黄澄澄的蛋挞脸上的开心过去,又变成一点点忧郁。
小孩子的忧郁在大人眼中太过明显,佑果解了围裙坐在津美纪对面掐了掐她嫩嫩的小脸蛋,“怎么这个表情?”
津美纪长长地叹了口气,“舅舅,我有点想小惠了。”
惠漂亮又乖巧,津美纪至今对惠念念不忘,更何况还有差一点点就能让禅院甚尔带着惠成为一家人的这件事做前提,津美纪更是觉得可惜的不得了。
“津美纪想见惠吗?”佑果微微笑起来,他能在上班的时候见到惠,所以和不怎么见到惠的津美纪相比不是很着急。
津美纪点点头,指着面前的蛋挞说:“小惠能吃到这个吗?”
佑果心说可能性不大,就禅院甚尔那个健忘症患者,能记得给惠带吃的就不错了,还能记得给惠吃蛋挞?
不过他和津美纪说的是:“没关系,我可以明天把蛋挞带给小惠吃。”
津美纪因此开心一点点了,蛋挞的温度也正当好,津美纪拿了一块吹吹气,放在嘴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滋味很甜,津美纪朝佑果甜甜地笑起来。
第二天佑果带着两三盒蛋挞去上班了,除了给惠带着的一盒,当然也少不了给幼稚园的同事们和孩子们的,不过佑果没有开车,因为伏黑佑美兴致很足地决定自己亲自送津美纪上学,所以车被借给了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