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叔,你咋不走了?该不会你不晓得我四婶住哪间病房吧?” “额……还真被你说中了,我还真不晓得你四婶住哪间屋子。” 杨华忠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这丈夫当的,哎!” 孙氏赶紧打圆场:“路长在嘴上,咱随便找个人问下。” 可是此刻,这院子里很安静,竟然一个人都没看见。 杨华明说:“我去一间一间屋子的找得了!” 杨若晴却拉住他,“四叔不要莽撞,万一病房里有其他女眷,不方便。” 万一人家正在换衣服,或者在马桶上小解,你这贸贸然把门推开伸个脑袋进去,不得把里面的人给吓坏呀? 再者,人家若是真的在做哪些事情,那门必定也是从里面上了栓的,你也推不开。 如果强行撞门,那像什么话?指不定要惊动医馆里的大夫和伙计过来,把你当做暴徒和流氓。 虽然你不是,这是一个乌龙,可到底耽误时间,还闹出笑话让别人看。 犯不着,真的犯不着。 “这也不行,那也不成,那你们说咋整嘛!” “四叔莫要急躁嘛,我喊一声不就行了么?” “晴儿,这个点,咱站在外面喊,会不会惊扰到病房里的病人啊?” 毕竟,这里的情况特殊,都是一些生病的人,很多人也许夜里被病痛折磨的睡不好觉,天亮才沉沉睡去。 还有就是,现在这个点是吃早饭的时间,搁在外面街道上,譬如大白的早点铺子跟前,确实是顾客里三层外三层,但那是在外面。 而在医馆后院的病房区,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关于这一点,前几日杨若晴他们在县城医馆就深有体会。 “哎哟喂,那可咋整?难不成咱要拎着东西站在这寒风里等?这找个人咋这么难?” “一点都不难,看我的!” 杨若晴往后退了两步,将拇指和食指捏了个圆圈,放到嘴边用力吹了一下。 杨华明他们看着她吹,原本以为她是在打口哨,待会这清亮的口哨声不得吵醒屋里的病人们啊? 没成想杨若晴唇边发出来的声音,竟然是喜鹊的声音。 仿佛有一只喜鹊登在树梢,正歪着脑袋发出啾啾的叫声。 “嘿,这叫的还真像啊,待会把真喜鹊给招过来了。”杨华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