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正要去找你,骆家小公子突然哭闹不止…” 袁道长点头,“去看看。” 他刚在后院那边,就听到这边愈演愈烈的哭声,想着必定是骆家小公子,所以赶紧过来一看究竟。 到了近前,杨若晴赶紧抱着团团过来,团团察觉到远离了几步放生池,哭声骤然猛烈,震得杨若晴耳膜一阵鼓胀,嗡嗡作响。 怀里的挣扎也愈发激烈,若不是杨若晴早有防备,若还是换做王翠莲在抱,只怕团团早已一个猛子栽进了放生池! 而此时,袁道长也已经来到了近前。 都不需要杨若晴多言,袁道长上来后,两根手指并拢,轻轻按在团团哭得皱巴巴的眉心处。 他口中念着一些杨若晴他们听不懂的咒语类似的东西。 说来也怪,先前还哭闹不休的团团,哭声突然就一点点弱了下去。 片刻后,孩子竟然眼皮子发沉,软哒哒趴在杨若晴怀里打起了瞌睡。 杨若晴用风衣将团团罩住,横抱在怀里,小声询问袁道长:“道长,方才又是什么情况?” 袁道长并没有回答,而是上前几步来到养生池边上,凝视着池子里的水…… 须臾,他转过身来,跟杨若晴这说:“生日前不要让他去到水边,池塘,河沟,甚至家里的水井,都不要让他靠近。” 杨若晴把这些在心里一一记住,但还是满腹疑惑:“这是何故?请道长明示。” 袁道长却摇摇头,“暂时不好说,得我进一步求证。” “你将团团的生辰八字留下,待我沐浴焚香后开坛为团团卜卦,到时才有结果。” “好!” 杨若晴又让王翠莲留下了团团的生辰八字,这才带着熟睡中的团团坐上了马车,径直回了长坪村。 实不相瞒,一家人心情都很沉重,马车上谁都没说话。 直到进了家门,回到后院,将团团安置到杨若晴寝房里的那张大床上,一家人才松了口气。 “讲真的,晴儿,只有回到了咱自个的家,我这心里才踏实。”王翠莲说。 “前三天在草场,虽说胜男爷俩整夜的守在门口,可我心都是悬着的,睡觉也容易惊醒。” “这回了自己的家,院子门,屋门,一层层的,我这心里陡然就踏实了,手脚都跟着暖和了。” 前几天在草场,实不相瞒,王翠莲感觉自己的手脚都是凉的。 杨若晴听到王翠莲这番话,眼底都是心疼。 “回来了就好了,今晚大妈可以踏踏实实睡个觉。” 骆铁匠把大家送到寝房,转身就出去了。 寝房里,杨若晴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 在草场的这三天,衣不解带的照顾团团,三天没有换衣裳。 洗完澡后,看到团团还在睡着,脚踝上已经挂上了王翠莲给他弄好的老槐树佛像挂件。 杨若晴更加放心了,感觉又多了一重保障。 “大妈,你陪着团团,我去烧饭。” “还是你陪着团团,我去烧。” 婆媳两个互让间,小朵进来了,身后跟着一帮小孩子,不仅有项家的三个,还有圆圆。 “大妈,姐,你们都不用去烧,我把晌午饭烧了个七七八八。” “朵儿,这几天让你受累了,也耽误了草场的事情……”杨若晴拉着小朵的手,有点歉意。 然而,小朵的歉意更多,她连连摇头,“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该惭愧的是人是我才对。” “你们难得去草场串门,还给我们送了看家护院的狗,结果,团团却在草场受了惊吓。” 杨若晴摇摇头,“也不能怪你们,一切都是缘分吧!” 这话,是先前在茶室的时候袁道长讲的。 袁道长说,很多事情,看似偶然,其实都是存在因果。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