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傍晚时分,傅言西今天采了一背篓的草药,傅言东也采了一篮子蘑菇,眼见太阳快落山了,可是姐弟两个还是没等到傅大仁。
“姐,你说爹到底跑哪里去打猎啦?怎么还不回来?”
“按理说,平时爹这个时候应该早出来了,看来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冬瓜头,你在这等等,我进去找找。”
“不行,我和你一起进去,我不放心你。”
“我是你姐,比你大,用的着你担心。”
“可你是女的,我是男的,爹老说我要保护你和娘。”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一起进去找爹。”
于是他们边走边喊,希望傅大仁能听见,后来终于听见了一个细微的声音,“冬瓜头,西瓜头,爹在这里。”
他们匆忙赶过去,发现傅大仁躺在血里,一只腿还被老虎咬着,旁边一个少年蹲在老虎边,如狼般一脸戒备的看着周围,棱角分明的脸上布满血迹,手臂握着长矛,长矛插进了老虎的身体里,这个场面别提多么的震撼,以至于此别经年,傅言西仍旧记得那个满脸是血,眼神犀利,浑身肃杀之气的少年。
傅言西赶紧跑到傅大仁身边,看着血流不止的大腿,一脸严肃地对着少年喊道,“麻烦将老虎嘴掰开,我要将我爹的腿移出来,看下我爹的伤口。”
少年愣愣地看着她一眼,奇怪她的发号施令,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做了,傅言西将傅大仁的腿移了出来,看了一下伤口,伤口非常严重,血流不止,皮肉外翻,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现下要赶紧止血,否则傅大仁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于是乎傅言西从草药中找到三七,将身上的衣服撕下一块布来,找到两个石头,将三七放在布上磨碎,然后绑在傅大仁的伤口处。
做完这些,对着少年说,“这位小哥,麻烦将我爹背起,找一个附近有水的地方,我要对我爹的伤口进行清理”。没有办法,现在虽然血止住了,但是必须尽快清理伤口,如果伤口不干净肯定会发炎,伤口恶化轻则大腿不保,重则性命垂危。
少年轻松地背起傅大仁淡定的说到,“去我家吧,我家就在附近。”
于是傅言西姐弟俩跟着少年走在后面,傅言东低着头慢慢地走着,这时候只听见傅言西说,“冬瓜头,你不要害怕,姐姐保证爹没事。”傅言东顿时觉得自己特别没用,关键时刻竟然吓得一动不动,还是姐姐临危不乱处理了事情,到现在还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