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今日在北市遇到了赵崇,这人一肚子坏水,专程把玄武军诓去下绊子。”
周乔一上马车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当即问道:“你受伤了?”
两月未见,她瘦了不少,下巴都有些尖了。听她这么问,战兰泽一笑,温柔地将她拉到身边,“没有。”
外面的疾风听了摇摇头。
这一路遭遇了数次刺杀,回程路上听说王妃在北市撞上了赵崇,他们快马加鞭地回来,身上血腥气还未散,为不让她看见血痕斑斑的马匹,这才匆匆换了辆马车前来。
谁知到了王妃面前,就变成了轻飘飘的“没有”二字。
周乔听他这么说,果然信以为真没再多问,而是说了另一件事。
“我今日在北市遇到了赵崇,这人一肚子坏水,专程把玄武军诓去下绊子。”
“他为难你了?”
周乔摇摇头,“倒并不算为难,归根到底他是冲着虞帅去的,想拿玄武军做幌子罢了。不过他这种立过军功又手握数万大军,还是先帝看重的人,是不是轻易动不了?可他这样处处紧逼也不行啊。”
战兰泽含笑听着,又接上一句:“如今朝局方平稳了些,此时再生波澜,的确不妥。”
“也是。”周乔摸着下巴一脸沉思,“除非他能犯个什么大错就好了,既能把他收拾妥协,又能不落人口实。”
玄武军也不必处处提防。不过这后半句她没说出来。
“对了。”周乔忽然坐直,看着战兰泽,“巡北市的差事我做得马虎了些,那个赵崇说不得就要拿这事说嘴,朝堂上大臣们都在,你要不要提前想好说辞?要不就干脆下令处罚,玄武军的将士们都能明白的,这也省得那些有心之人议论你处事不公。”
战兰泽挑眉,“你这是在担心我的名声?”
还未等她回答,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只管做你想做的,其余不必担心。”
周乔点了点头。
两月后的再次相见,他虽然语气仍旧温和,但周乔还是莫名觉出些戾气来。
这种戾气她曾清晰地感受过,当时他也是这般平静地看着她,暗里却已布了重兵,险些血洗北晋。
想来是这次巡州途中遭遇了什么吧?可他信上什么也没说,瞧着安稳得很呢……这么想着,她下了马车,一路往后院主屋里去。
战兰泽跟在她身后,也往后院这边来了。
周乔暗叹,这摄政王爷可真不好当,刚巡州回来茶都还没坐下喝一口呢,就又要去书斋处理公务了。
啧,还是当将军好,没有战事的时候就练练武领些差事,日子过得多舒坦。
周乔迎面看见了拂冬,后者见她回来得这么早,有些惊讶。
“拂冬,叫后厨多做些好吃的,我可饿了!”周乔喊了一声,接着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进门她就解了身上的盔甲放在桌上,以往她回来拂冬都会端上一盏爽口的凉茶,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周乔头都没回,“拂冬,你那凉茶好是好,就是有点苦,下回加点食蜜——”
忽然腰上一紧,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环了上来。后背贴上一堵热热的硬墙,男子身上的清香和灼热的气息将她包围。
吻落在了她的后颈和耳朵上,紧接着她身子被翻转过来,对上一副深邃又满是欲念的黑眸。周乔有点愣,刚在马车上还好好的,怎么、怎么就——
此时已容不得她细细琢磨,只觉身子一轻,战兰泽将她抱起放到了桌上,接着便抚着她的脸缠吻上来。
周乔喜欢那种温柔缠绵的吻,上次他便觉出几分。勾着她的舌尖细细吮吸轻咬就能使她动情,当她被亲得晕晕乎乎不知所措的时候,就顾不上什么拒绝了。
然骤然触到两个月都未碰到的人儿,双唇相接的一刹那,情欲就有了燎原之势。圈在她腰上的手臂愈发收紧,扣在她后颈的手则微微用力,迫使她避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