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不禁感叹日理万机这四字当真不是空穴来风。“这封信,你亲自去送。”战兰泽将信放于信笺之中。疾风忙走了过去,接过来看了一眼,信笺上什么也没写。“是要送到……”疾风隐约猜到几分,却又有些迟疑。“叫人盯着那边,若有异动即刻来报。”“是。”疾风应着,又看了眼外面已经亮了的天,“殿下可要去用早膳?不过属下来时没看见拂冬那丫头,想来应是主屋那边还没起。”
清晨,疾风轻轻推开书斋的门,却见战兰泽已坐于主位,正写着什么,不禁感叹日理万机这四字当真不是空穴来风。
“这封信,你亲自去送。”战兰泽将信放于信笺之中。
疾风忙走了过去,接过来看了一眼,信笺上什么也没写。
“是要送到……”疾风隐约猜到几分,却又有些迟疑。
“叫人盯着那边,若有异动即刻来报。”
“是。”疾风应着,又看了眼外面已经亮了的天,“殿下可要去用早膳?不过属下来时没看见拂冬那丫头,想来应是主屋那边还没起。”
“不必。备马,先去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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