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会去跟他谈。如今周顾两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是这辈子,你们都别想再相见了。”
他语气平淡,与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粗犷性子全然不同。
周璃心里震撼,却也感激,至少从头至尾,他都没想过要伤害自己分毫。她抽泣着,小声问:“那……如今呢。”
如今,她明明白白地告知了一切,纵然未酿成什么大祸,但总归是瞒了他骗了他,应该也是有惩罚的吧。
于是她主动开口,“若你过不了心里的坎,不愿原谅我,不愿……碰我,也无妨的。我会一直等你,一年也好,三年五载也罢,哪怕十年八年,我都愿意等的。”
顾霆尉听了眼角一抽,这说的什么话?
早在她说想嫁还担心他不娶的时候,这气就已消了大半,早知如此,昨晚就该问清楚,白白耽误了新婚洞房。
“既然都已说开,我自然不会再计较以前。你既说了成亲后不会再瞒我任何事,真的能做到?”
周璃立刻点头,她含羞去握住了他的手,“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顾霆尉还是头一次看见周璃如此撒娇,他压制着心里的冲动,面上勉强道:“那再叫声夫君来听听。”
绯红慢慢爬上脸蛋,周璃被他炙热的目光盯着,忽然怎么都叫不出口。
她隐约觉得,这一声夫君若是叫出口,定会立刻发生些什么。
让她叫她又不叫了,方才抛开的矜持委婉,没出一刻钟竟全回来了。那股扭捏害臊的样子看得顾霆尉心里痒得不行,干脆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周璃惊呼一声,下一刻便被扔到了铺着被子的绵软榻上,他脱了里衣覆上来吻她,周璃想躲,却被人扣住了腰肢拖回身下,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唇角、鼻头、眼梢,又转而亲上她的耳垂和白皙的脖颈,床身吱吱呀呀地响个不住。
“唔——霆、霆尉……”周璃惊觉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裳里,从纤软腰肢一路向上,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这一碰犹如一剂春药,令她身上的男子攻势更加猛烈。
周璃推也推不动,反倒被扯开了小衣,雪白躯体就这样原原本本地呈现在他眼前。顾霆尉呼吸猛地加重,连眸色都幽深得看不见底,周璃欲哭无泪,趁着他解裤子时忙说:“月事月事!霆尉,我、我月事来了……”
这话堪比一缸冷水迎头泼来,顾霆尉喘着粗气:“什么时候来的?”
周璃顾不上什么羞涩,“今、今晨来的。”
如此情欲鼎盛之时被硬生生打断,顾霆尉面上黑得不行,“你是不是害怕才这么说的?”
听说女子初次都会疼,他们身量差得又大,她定是怕疼才这么说的,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周璃被他那样子逗得有点想笑,可看他一脸的欲求不满,又不敢明着笑。只得解释道:“原本……估摸着是大婚当日便要来的,府上嬷嬷去医者那里拿了药,可令月事略推迟个一两日,便不至于耽误新婚初夜,只是……”
这个只是,顾霆尉当然清楚。昨晚是他自己气冲冲地走了。
哪里想到今日想做的时候,会遇上这事。周璃见他总算相信了,这才放下心来,穿上了衣裳,红着脸安慰道:“待我好了,就……随你。”
顾霆尉现在听不进去劝,没好气地问:“那药伤不伤身?”
周璃心里一暖:“大夫说,只要不常用便无碍。”
“下回不许吃了。”他嘭地躺下,背过身去不理人。
拿他顾霆尉当什么了,色鬼投胎的混账吗?为了新婚之夜那事居然还吃药。周璃知他难受,扯过被子轻轻给他盖上一点,想了想,又叫了声霆尉。
顾霆尉没回头,闭着眼睛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过去的事不再提了。你大哥那边,我自会去找他说清楚。”
周璃怔了怔,竟没想他真的知道自己想问什么。她想知道他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