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将谢原钉在原地,也让谢原意识到,这事瞒不过她。
可明知道她想的没错,谢原还是有点不是滋味:“你相信商辞的话?”
岁安将外袍从谢原肩头拨下,目光也顺势抬起,与他对上片刻。
“如果今日,商辞是为了陷害你,那他理当先确保我面前的汤药就是避子汤,他连东西都没确定就跑来,定是因为有把握,等着来抓你现行呀。”
她说话时,谢原一直留意着她的情绪和态度。
子嗣对女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事,若岁安在谢家一直没有子嗣,久而久之,哪怕谢家不说什么,也难保外面的人不会指指点点。
正妻为丈夫生儿育女是天经地义,若察觉丈夫有意不给,有几个能这么平静?
谢原按住岁安的手,岁安手没法动,眼便望向他,带了些询问的意思。
“你,不生气吗?”
岁安眨了眨眼,冲他甜甜一笑:“可是,你没有给我喝那些呀。”
谢原看着她的笑,一时间竟觉兵败如山倒。
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岁安抽出手,继续为他宽衣:“可是,你的确有这个心思,也这么做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实话。”
岁安看向谢原:“我告诉过你吧,有些事,你主动告诉我,和我自己察觉真相,是不一样的。”
谢原听出岁安话中端倪,忽然心虚:“什么叫……我也这么做了?”
如果说是避子汤的事,他分明算是未遂,可岁安却很笃定,他就是做了。
果然,岁安剥了他上衣,又捞过睡袍为他套上,等熟练地做完这一切,忽然盯住他,眼神一定,脸蛋微红:“那你告诉我,你与我做那个事时,在、在那里,套了什么?”
谢原生生一怔。
她连这个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