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李耀思忖片刻,和声道:“这事是你母亲安排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春祭在即,眼下再换人也耽误功夫,你咬咬牙就撑过去了。虽说你母亲没有问过你便争取了这个机会,但总不是在害你,你只管去就是。”
这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哦。”岁安回过头,继续摆弄花草。
李耀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忽道:“下回再遇上这种讨厌的小崽子惹你生气,莫要用什么登门求学的体面理由,只管将人拎来,我骂一通了事!你把人弄来北山,是坑他们还是坑我呢?倒不如直接骂。”
此话一出,哄逗到位,岁安连声直笑。
李耀听到这笑声彻底没了气性,一颗心落地,这才转身离开。
岁安摆弄好了花草,站起来拍拍手,叹道:“去练舞吧。”
朔月知道她勉强,便道山中有一处景色极好,换到那里练舞,心情好意境也好,岁安笑着首允。
没想到,一行人刚刚抵达练舞台,玉藻忽然飞身而出,将藏在从中的人揪了出来:“什么人!”
对方两人吓得抱头直叫,岁安目光一定,认出了对方。
“怎么是你?”
白日的北山有学子出入,守卫没有夜里那么严格,加上今日有几个小郎君被送来,谢宝珊便机灵的浑水摸鱼了一把。
可她的目标是李岁安,到了书院后,立马转道往山上跑,企图绕开守卫悄悄摸索到李岁安的住处。
用这种方式重逢,谢宝珊很抱歉,但——
“姐姐,我是专程来找你的,不,我是来跟你道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