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礼停了手,抬头想了想。“记得原先娘子说过,我可以凭字吃饭的,如今怎么又变成刀工了?”
说完眼尾含笑,打趣一番。
江莞卿凑近些,“看来相公多才多艺,想来妾身是不用跟着相公去卖字的。”
“说不准,为夫若是名落孙山,保不齐娘子还真的得和我上街卖字画了。”
“呸呸呸!”江莞卿急忙吐了三个“呸”。
打断他的丧气话,“相公和我一起。”
周长礼无奈,“玩笑话罢了。”
“那也不行,快些!”江莞卿坚持,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大有一番誓不罢休的决心。
两人还僵持了片刻,最终是周长礼败下阵来,跟着吐了三个“呸”。
江莞卿这才放过他,“相公以后别说这种丧气话了,妾身一直都相信相公。”
她坚信周长礼不会让她失望,是一种近乎于盲目的坚持的相信。
“娘子这么信我?”周长礼问的认真。
江莞卿在他面前放松了筋骨,然后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一直都信。”
一句简单的话让周长礼心软成了水,他手上都是切菜后的水,不好抱她,于是便低头在她额头蜻蜓点水一般吻了片刻。
“好了,水开了,该放鱼了。”周长礼笑着说。
江莞卿直起身子,看他的动作。
“你退开些,小心这热气烫着你了。”周长礼催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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