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调戏’郑一言,皱眉道。
陈五郎是偶然认识牛康的,知道牛康有牛车,自从第一次他故意不给牛康车前牛康也没再摇以后,他每次都特意等牛康进城载他一起,这样他就不用付车钱了,所以牛康说话他倒是听进了耳朵,主要是担心以后没有免费进城的牛车了。
不过陈五郎是个不安分的,不招惹郑一言又去摸别的了,他一眼就看见了放在郑一言旁边的背篓。
“这么大的背篓,里面装了什么好东西?”陈五郎眼疾手快地掀开油纸,露出下面的猎物。
“嗬,野兔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野兔呢。”说着,陈五郎就伸手去抓背篓里的野兔。
半路被一棍子打中了手背,陈五郎发出一声惨叫。
牛康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停了车。
“怎么了?”
郑一言手握木棍,面无表情地盯着陈五郎。
就在刚刚陈五郎要碰到兔子的时候,郑一言先他一步从背篓里抽出木棍打了陈五郎的手。
“你敢打我?”陈五郎不敢相信地瞪着郑一言。
他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也是最受宠的,他阿耶阿娘都从没打过他,这个小娘子太可恶了。
郑一言挑眉,道:“我让你动我东西了,不问自取便是偷,我抓小偷,何错之有。”
车上的人都在心里暗自叫好。
陈五郎的名讳在周围几个村子是‘鼎鼎有名’的,因为他游手好闲还喜欢调戏小娘子,不知道多少人找上陈家算账,陈家老两口每次都哭着道歉,但他们太溺爱陈五郎,从不收拾他,还要陈五郎的三个哥哥一个姐姐养他,知道的都瞧不上陈五郎。
陈五郎自己是个混不吝的,反正他有阿耶阿娘护着,吃穿不愁,惹了事也从不悔改。
但他没想过今天会遇上郑一言。
郑一言从来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就算两个人在郑一言面前死了她都不会多看一眼,前提是不能影响到她。陈五郎想动她东西,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我就是看看怎么了,”陈五郎大声反驳道,忽然他眼珠子一转,嚷嚷道,“我看分明是你偷了东西,所以心虚不敢让人看吧。”
“你觉得自己是个人?”郑一言冷笑一声,忽然一脚把陈五郎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