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了我自己的品行,因此,这些传言不过是无稽之谈。”
闻言,三娘有些惊讶,但看好友目光澄澈面色坚定,她也歇了调笑之心,开始为今晚的目的操心起来。
至于默默跟在后面将心上人冠冕堂皇的话听了个清楚明白的温玄,心中失笑,不愧是平日里哄得他服服帖帖的坏女人,不管一个两个,全都是她忠心不二的裙下之臣,是随她任意摆弄把玩的绕指柔。
总之,在下月太皇太后寿诞之前,他必定会哄得金姝点头,让她应允赐婚之事,将人娶回王府做妻子。
长街之上位置最好的赏灯之处,是临仙楼,借着摄政王的光彩,金姝和三娘占据了楼宇之上的最佳视角。
“姝娘你看,宴郎就在那儿。”三娘指着人群中身着蓝衫的男子道,眼中是明明白白少女春心萌动的初恋之思。
金姝只略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和大长公主替三娘择婿的人选相比,对方实在太过平平无奇,因为太过普通,她甚至未想好要从何处入手,替长公主敲醒女儿这点天真。
大长公主的托付固然是一则,更重要的是,她不想三娘怀揣着这点异样情思认下婚事,若是这人当真不错,或可谋划一二,但若人不可,她恐怕就要越俎代庖两分了。
只是,还没等她履行承诺,倒是有人先一步按耐不住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落榜举子,举业未成,倒是先有了一二三四五个红颜知己与添香红袖,家中还有通房妾室,这等不守男德之人,也配入贵人之眼?”
温玄嘲讽诋毁起情敌来,堪称无情狠辣,虽然是莫须有的情敌,但也不妨碍他横扫一大片,以理直气壮的双标迁怒无辜之人。
金姝有些无语的瞪他一眼,视线落回一片粉-红少女心被打碎的三娘身上。
对方视线飘忽,神情在喜爱与纠结之中来回变换不定,末了,许久之后,她似是终于有了决定,目光中再不见刚才的初心萌动。
“姝娘,”三娘语气恹恹,明显再无半分兴致,“原谅我接下来不能再陪你逛灯会了,我还是早些归家见阿娘吧。”
“随你心意。”金姝温言道,“我让人送你回去,你晚上早些休息,明日醒来还是新的一天,等过段时间我约你去城郊跑马散心。”
心情不佳的三娘就此和两人分开,金姝再看温玄,目光不善极了,“殿下当真是快人快语,一片赤诚之心。”
温玄虽然心虚,却不想认错,反而理直气壮的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不守男德的男人,确实不当入夫人的眼。”
闻言,金姝心中觉得好笑,于是,她也当真笑出声来了,“论起不守男德,谁比得上殿下?”
“我遣人查过,殿下流落在外失忆时早就成家,现如今又斩钉截铁的说真爱是我,口口声声要与我成婚,怎么,殿下是嫌弃当年的糟糠之妻上不得台面了?连封和离书都不肯给,就这么要我妾身未明的入你王府?”
温玄心说,糟糠之妻难道不是你吗?就这么拿你自己做例打我的脸,看来是真的被气到了。
论识趣,温玄无人能出其右,这会儿哪敢和金姝当面锣对面鼓的对峙,只恨自己哄人不够殷勤,只可惜,金姝半点不打算买账,她不止不买账,还给了温玄一记重锤。
“你发誓,发誓你对你前面那个糟糠之妻无半点情分,顺道,再给她一封和离书,等你真的清清白白了,再来与我谈婚姻之事。”
给和离书?温玄是疯了才会给心上人和离书!
“金金,你明知道——”他话说了半截,到底没全部吐口,有夜里那个混账给他挖坑在前,摄政王大人到底还是怀揣着那么一点侥幸心理,想着在此时糊弄过去。
然而,金姝半点不肯高抬贵手,她笑道,“既然你不肯给,无妨,我倒也不缺。”
金姝拿出随身携带的当初两人成婚之时温玄被逼写下的和离书,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