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和茶水点心后便离开,出门时还不忘顺手带上了门。
轻微的关门声过后,金姝几乎是被温玄抢到了怀里,小书房的后面有个内室,她人被放在窄榻上,迎面是不疾不徐脱外袍的温玄。
金姝靠在墙上,微微眯了下眼,慢条斯理对温玄道,“看来你还没有被好色这件事冲昏头,知道给自己留点体面。”
“等会儿还要出门,多少要顾及一些。”温玄道。
“继续脱,”金姝懒懒道,脚尖点了点对方白色中衣,“我不喜欢你这么体面。”
温玄手上动作停了一瞬,没有照做,而是转身去将那隔断内室的屏风移了移,直到内室变得更加昏暗之后,他才又回到金姝面前,抓住她那只作乱的脚,狠狠的捏了一把。
肆无忌惮的金姝被捏痛,毫不客气的踹了温玄一脚,然后被身上布料寥寥的男人压在了软榻之上。
“如你所愿。”他哑声道。
内室的动静不算大,两人各自有所隐忍,温玄仗着体力优势,肆意妄为的“报复”,顺道还要问一问满身湿意的金姝,“现在,表妹觉得我这头老牛的本事如何?”
金姝瞧他一眼,在温玄肩上用力留了个印记后,才给出了评价,“马马虎虎吧。”
温玄手上力气稍重,换来她轻声惊呼,他毫不客气的吞掉这点声音,末了轻声道,“表妹没有真正试上一试,怎么知道我到底好不好用?”
“毕竟,蜻蜓点水走马观花,能品出什么名堂来?”
被建议品出名堂的金姝,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还不到时候,再说了,我现在给你的甜头已经够多了。”
“哥哥,不要太得寸进尺。”说着,一把将人推到了旁边,“表哥在我书房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离开了,我可不想府里出现什么风言风语。”
“表妹总是喜欢用过就扔。”温玄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幽深眼神看她,“过河拆桥的手段如此熟练,我真担心哪一天,表妹彻底弃我如敝履。”
金姝看着他,陡然一笑,慢条斯理的道,“有件事忘记和表哥说了,之前我入府时,和几位表姐说好了不觊觎世子殿下,表姐们待我那么好,我自然是要信守承诺的。”
“你什么意思?”温玄神情变冷。
“我的意思嘛,”金姝指尖勾勒着男人凌厉眼神与英俊面容,朝他笑,“我对世子殿下无半分觊觎之心,是殿下垂涎表妹美色,对我威逼利诱强取豪夺,仗着救命恩情对我这个小可怜挟恩图报,而我,不过是迫不得已无可奈何。”
这番话说得温玄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但哭笑不得过后,不可避免的松了一口气。
他伸手揽住金姝不剩多少力气的腰,将人扣在怀里禁锢,又发了一炷香的疯后,才恋恋不舍的将人放开。
“既然表妹都如此诚心邀请了,我不照你所说挟恩图报一番,着实说不过去。”
金姝摸了摸红热相间的唇,低声骂了温玄一句,“伪君子,斯文败类。”
温玄不以为意,替她理好散乱发丝,目光落在金姝皱得乱七八糟的衣裙上,“要我帮你吗?”
“不用。”金姝冷淡拒绝,出了内室去桌案边将砚台里的墨汁浇到自己身上后,随手扔掉砚台,在沉闷声响里唤自己的心腹丫头,“胖丫,我不小心摔倒了。”
进门的胖丫看到了自家主人身上的淋漓墨迹,声调都高了两声,“姑娘,你摔到哪里了?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金姝道,“表哥扶了我一把,没摔到哪里,就是我不小心弄翻了砚台,衣裙给弄脏了。”
温玄看着金姝这出戏,在胖丫跑回去给她拿衣裙的间隙,低声道了一句,“我帮你洗。”
“这种好事为什么要便宜你?”金姝懒得理他,带着满身墨迹站到门口,以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冷淡姿态,语调有些冷的对温玄下了逐客令,“表哥贵人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