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着那一箱箱黄金,颤抖的手摸着一块块黄金,笑的合不拢嘴,“都是我的。”
冥王背着手眯着眼睛,“妈妈你看,十万两黄金在此,人我可以领走了吗?”
“好,好,人是你的。”老鸨叫手下的人将黄金一箱箱的往下抬。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声,“阎王爷的钱也敢收,真是不要命了。”
房间里,金明蕊手一挥,换下了二人的衣衫,“阿鹤,咱们走吧!”
“好。”
“呦呵,是谁说自己堂堂一个男子,让一个女人救来救去成何体统?”江海瑞从窗外飘了进来,阳光穿过他半透明的身子,此时他正用嫌弃的小眼神看着江鹤。
江鹤被他说的脸上一红,“我错了还不成嘛。”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江海瑞念叨着这话,金明蕊感应到外头的动静,打开窗户看见一队衙役过来。
江海瑞解释道,“江家发现你们不见了,就到处找人,我就给衙门写了一封绑架信,说你在这儿,没想到他们真的派人过来查。”
眼看衙役就要过来,江海瑞看着江鹤与金明蕊,“弟媳,此事若传出去恐怕会被人耻笑,你们不妨先离开避避风头。”
江海瑞说的也有道理,金明蕊带着江鹤离开,冥王把黄金给了老鸨后转身离去。
老鸨满怀欣喜的来到房间,抚摸着金灿灿的黄金,突然黄金冒出一阵黑烟,老鸨拿起一个捧在手里,刚才还沉甸甸的银两此刻变的轻飘飘的。
老鸨吓了瞪大了眼珠子,拿起黄金咬了一口,却咬下了一嘴纸灰。
“我的金子,我的金子···”
当天下午,街头传来一则怪谈,衙役查出了老鸨这些年干的卖人的勾当,却发现花楼里坏事做尽的老鸨,死在自己的仓库里,临死前她还拿着一锭纸做的金子,嘴角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