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的床,把她当狗子楼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发生了那件“咯到她”的尴尬事。
虽然当时他裤子里的确藏了一真一假两把-枪……但那种情况下,谁会以为李妮妮说的是真-枪啊!
他那天还和李妮妮解释了那么多有的没的……
好丢人。
武太郎眼睛一闭,脸朝下板鸭趴在地上,直接社会性死亡。
杨朵朵全程目睹,哪怕脸上还滴着血,此刻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同情之情。
“忘了这一幕吧。”她安慰武太郎道:“社死这种事,经历多了就习惯了,你要相信大家都不会记太久,因为你这辈子很快就会结束的。”
武太郎:“……”
谢谢,够了,别说了。
*
在场其他人,因为光线暗、视角偏、不认识枪、理所应当等种种原因,只看到“被神主宠爱的少女”忽然开始当众猥-亵自己的神官,并没有看清李妮妮从神官的裤裆里掏出了什么。
但他们并不觉得突兀。
因为在南亚次大陆,宗教妓-女的历史,几乎和印度文明一样古老。
当然,僧侣长老们叫她们“圣女”,这些圣女都来自贱民家庭的女孩,10岁时被迫卖身寺院,成为高级僧侣和婆罗门长老的性-奴隶。印度圣女一直是艾滋病的高发人群。
所以在他们的文化中,做-爱本来就是神殿长老们祈祷、通灵的一种方式。有些祈福仪式就是当众xx。
更别说李妮妮只是伸个小手摸裤-裆了。
他们只会以为武太郎是李妮妮的“神鸭”。
由于先入为主的印象,这些人一想到李妮妮在召唤神主,就下意识地抬头往天上看,生怕有雷直接劈到他们身上。
而就在这样的视觉盲点中,李妮妮在纱丽下给枪上-膛,走到苏尔姬妲父亲身边,重复了一遍方才没有说完的话。
“你们非要给我安杀人罪名那就安,我无所谓,但问题是——我这个人受不得冤屈,如果被冤枉,我就会把冤枉做实。”
这位古印度的权臣笑道:“做实?你怎么做实?”
李妮妮:“我这么做实。”
下一秒,只听“砰!”一声枪响,李妮妮猝然发难。
她右手抬着枪,左手掀下自己的纱丽,千钧一发之际已经细长纱丽套在了苏尔姬妲父亲的脖子上,反手向后一拉——
一声令人牙酸的“咔拉”声,从苏尔姬妲父亲的喉骨处传来。
苏尔姬妲的父亲虽然大权在握,但也只是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官,从小养尊处优,没干过任何重活,还奉行苦修,平时不大吃饭。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哪怕思维反应过来了,身体反应也跟不上,被李妮妮勒得几乎断气。
而在他们对面,苏尔姬妲呆呆地站着,难以置信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左脸。
刚才那声枪-响,就是李妮妮在朝她开-枪。
一道被子弹划过的血痕,凭空出现在了她脸上,深可见骨。
位置和他们方才划杨朵朵脸的地方,一模一样。
她破相了。
苏尔姬妲忍不住后退一步,睁大眼睛望着李妮妮,心中依然是不可置信的茫然——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怎么敢!
她,苏尔姬妲,是婆罗门最古老的贵族之后,父亲把持着达摩末罗半壁朝政,未来的未婚夫是摄政王子,掌控达摩末罗所有的士兵和战象。
而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异邦来客,没有根基,没有靠山。
一个没有靠山的女人被她这样针对,难道不该摇尾乞怜恳求她的宽恕,然后自觉地、乖乖地交出控制雷电的咒语吗?
只要她也能吸引雷电,神殿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可这个女人把一切都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