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可是,在亲人与我之间,我永远会先选择亲人,而你,也是我的亲人。”
思语听他说了那么多,却只有最后一句让她茅塞顿开,他将她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而潘府的亲人们在他心中等同于她一样,都是比他生命还重要的存在。
思语从他胸前抬起了头,但她没有去看沈长璟,而是伸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再次仔细为他诊脉。
沈长璟知道,先前人多音杂,她担心号脉不准,所以此时才重新把一
次脉。
思语收了手,看着他认真地说:“暂时别忧思焦虑了,否则清楚余毒时间会拉长。”
沈长璟知道她这是不再生气的表现,立即说道:“有你在身边,我何曾忧思焦虑过?”
思语斜睨了他一眼,自去铺开纸张开始写方子,写毕叫来凌霜递给她,说:“立即按方煎药来。”
凌霜答应了自去了。
思语想了想,叫住了凌霜,“还是我去吧。”
沈长璟知道她这是不放心别人为他熬制汤药,但他却担心她累着了。
他和潘家几个男人凌晨回到潘府就将她叫了起来,而她自醒来之后与他们说的话都是劳心费力的事情。
沈长璟有些心疼,便对思语说道:“凌霜跟着你这么久了,这点子普通的药材,你还不放心?”
思语边往旁边放药材的厢房走去,边回答他,“都这个时辰了,睡下去也睡不着,这会儿把你和外婆今日的药熬出来,午膳后我再睡。”
沈长璟便不再劝说,默默跟在她身边陪着她。
秦思语就沉了脸,“你当真是要我发火了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吗?还不赶紧去洗漱了睡觉,我现在是躺下也睡不着,可你不是,你别忘记了你一夜没睡,身上还有余毒没清。”
沈长璟连忙接口说道:“睡眠有助于身体恢复,我知道,你别生气,我马上去睡。”
这话将思语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见沈长璟转身就往他自己住的院子走,思语又叫住
莫刚吩咐道:“给你主子准备些膳食,吃了再睡。”
莫刚答应了,转身追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