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爷?”
李余摇头,“不是个大爷,我的手下说是个年轻人。别苑守门赵大爷一听见是本家有难,就求着我的手下给我说一声,好告诉你。你是见还是不见?”
思语已经站了起来,“人在哪儿?”
“小姐怎么知道我抓到了那人?”李余见思语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忙说道:“在我宅子上呢。”
“那你把人带到铜锣巷的宅子去,我在那儿见他。”
李余答应后立即就去了。
思语坐下来重新和沈长璟一起用膳,就听沈长璟对旁边伺候的福寿说:“去把莫刚叫进来。”
很快莫刚进来了,沈长璟问他,“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钱丰将铜锣巷的房子全都买了下来?”
“对。”
“你找钱丰商量一下,在太子府和铜锣巷的宅子之间修一条密道出来,好方便以后做事。”
思语连忙阻拦:“不用了吧,也就这一次不方便在太子府见人,免得泄露了你的身份。”
沈长璟放下筷子,接过宫婢递给来的茶水漱了口,“不光为你这次,以后我们见的有些人都不适宜在这儿见面。”
思语皱眉,“密道?这活儿有点难,要从这儿挖洞挖到隔壁街上去,与铜锣巷的宅子想通,估计要个几年吧?”
沈长璟被逗笑,屈指在她额上弹了一下,“你这小脑袋瓜不是很聪明的吗?怎么这时候这么笨?”
思语揉着被弹痛了额头,委屈道:“我说错了吗?没有合适的工具,挖那么长的洞是很耗费时间的嘛。”
沈长璟无奈笑道:“谁告诉你要挖洞啊?”
“你不是说要开一条密道吗?”
“对呀,一条不为人知的通道就叫密道呀,为什么一定要在地下挖洞?”
“不在地下在地上,那算什么密道?”
沈长璟将漱口的茶盅递给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秦思语漱了口就站起来往外走,沈长璟叫住了她,“你不午休了?”
“不了,李余说的人肯定是赵卫光,去西北边关前我将玫瑰精油的提炼法都交给了钱丰,顺带赵家玫瑰也一起交到了钱丰手里,没有什么事,赵卫光不会找我。”
说完,思语就叫来凌霜吩咐道:“去叫钱丰到铜锣巷的宅子等着我。”
旁边莫刚立即说道:“我去吧,刚好我找他商量密道的事情。”
沈长璟起身的时候对她说:“那我去文汇殿了。”
沈长璟每日早朝,午膳后小睡片刻后就会到文汇殿听季帆讲学,直到晚膳前,晚间还要看书读文章,每日时间安排得非常紧。
思语哪儿敢耽误他,立即说道:“你快去吧,记得睡会儿,免得听学的时候精神不济。”
目送沈长璟离开,思语就让晚秋和初夏伺候自己净面更衣,然后出了后殿坐上轿子,出了太子府西边小偏门才上了马车往铜锣巷去。
叶管家早就接到了信,知道思语要过来,早早迎在了大门口,见凌霜扶思语下车,便先过来说道:“李大人那边的人还没来呢,但钱管家已经到了,正和莫侍卫在前院商量事情。”
“你去告诉他一声,让他来见我。”
叶管家答应了,先将思语迎进宅子里,这才去通知钱丰。
思语回到自己的院子,刚坐下就听凌霜在外说道:“小姐,钱管家来了。”
“进来吧。”
思语来自现代,到了大宛国后又在民间生活那么长时间,便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她和往常一样让凌霜掀起了珠帘,坐着和钱丰说话。
“我离开别苑的时候将我手里花露和精油的生意交给了你。”
钱丰见思语今日专门见他,单独过问以前她交过来的生意,就以为是生意出了问题,便答地非常的谨慎。
“是,奴才将方子交给了手下专做花露生意的人,他们都说那精油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