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还能到现在都保留着这份直爽。
想到太子,欧云飞又暗自叹了口气,在太后娘娘和姚相权倾朝野之下,离了皇上,太子是否真能继续保住他自己?
“寺正大人,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欧云飞听见李余询问的声音,见其余几人都看向自己,忙收了纷乱思绪笑道:“没什么,在想案件。”
李余大手一挥:“嗨,调查了才知道,没调查之前多想无益。”
欧云飞突然就有点羡慕起李余的心宽起来。
几个人进了禁军衙门,衙门里的禁军见了他们几人全都退避三舍,想来是已经知道了地牢中所发生的事情了。
坐下来后,李余望着欧云飞,问:“我们分头行动?”
欧云飞颔首:“同知大人在宫中便于行动,大人就去宫中调查,平素所有与福多相交的人一律都要问仔细,不管什么闲聊喝茶的话都不放过,特别是行刺那天,他接触过些什么人、说过什么话。”
“下官和曹大人去查一查福多在宫外有些什么私产和哪些人有过接触交往,汪大人就和高大人两个再去核实一下福多的亲眷关系。”
李余站起身来,朗声说道:“行,就这样办。”
入夜,别苑寝房里,思语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莫名其妙的李余,平静问道:
“是你向皇上提出要韩元清戴罪立功?另外,曹正清给你介绍江建伟的特长是搜查的时候,你就没有任何表示吗?”
李余张口结舌:“我……该有什么表示吗?禁军在韩元清手里这么多年,我不将他捏在手里,我觉得我都没命活过明天。”
秦思语捂住了脸,觉得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选择这样一个榆木疙瘩来作为自己在朝堂上的眼线!
她都不知道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究竟能不能保住眼前这个老实人的禁军指挥同知的位置。
人家沈长璟看不懂险恶、弄不清人情世故是因为被人为的蒙蔽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