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
“但你就是这个意思。”
刘巩岷:“……”
常言道,军民本是一家。
无论西野、南野、北野、东野,都同属华夏军部,身处同一个屋檐之下。
不是说,你是西野的人,就能无视东野的军纪,你是南野的人,就能无视北野的长官。
否则,这岂不是有些离间嫌疑?
“朱雀!”陈奇漠然询问,“军纪中,下属以下犯上,该如何处置?”
朱雀上前一步,高声说道,“军纪有轨,下属对长官无礼,重杖三十,下属对长官不敬,视情节轻重,重杖三十至八十不等。”
朱雀看向刘巩岷,冷笑说道,“至于刻意离间挑拨军队关系者,理应剥夺官职,变为庶民。”
“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给我寻根棍棒来?”
“是!”
而后,却见朱雀四周打量片刻,最后猛然一跃,跳至房顶,徒手将一根大腿粗细的房梁拆卸下来。
轰隆~~~
在她强行拆下房梁时,整个大堂都为之震颤一瞬,大有摇摇欲坠之意。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朱雀扛着房梁落下,将其交在陈奇手中。
“龙主,用这个,称手。”
陈奇含笑接过,而后再次回眸看向刘巩岷。
“敢不敢,把你刚才骂我的话,再说一遍。”陈奇五指把玩着手里那根胳膊粗细的木棍,“少说一个字,我多丈你三十!”
刘巩岷:“……”
众人无不心惊肉跳。
尼玛这么粗的一根棍棒,挨一下都要去掉半条命,真要用这个打人?
“将本将军骂个狗血淋头,本将军不但不敢反驳,甚至连屁都不敢放?”陈奇微抬双眸,皮笑肉不笑,“你算个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只听轰隆一阵闷响。
刘巩岷如遭千斤重击,整个人直接横飞出去数米远。
刘巩岷吃痛哀嚎,挣扎的从地上爬起。
他指着陈奇怒吼,“我是南野的副总司令,你无权惩戒于我!”
“我乃三军总司令,凡是华夏军队,都理应归于本将军麾下,请问,我要是无权惩戒你,谁有权?”
难以想象。
不久前的刘巩岷,还是如何的不可一世,隔空指着陈奇大放厥词,更是扬言敢将陈奇骂个狗血淋头。
而此时的他,脸上鲜血横流,身上衣物破烂不堪,何其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