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一下,这幅古画的价值几何?”
司仪话音刚落,便有人起身说道。
“我认得这画!这不是五年前,【樱花拍卖行】拍出的那幅名画吗?”
“据说这是出自华夏古时一位名师之手,拥有极高的收藏价值!”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
“我也记得!”又有人站出来说道,“这幅【素女游园图】,据专家评估,至少值五亿日元(约三千万人民币),价值连城!”
一名稍显发福的中年男子起身,主动献媚,“鲤夏花魁,你最近需要钱是吧,这幅画我收购了,我出六个亿,你看行不?”
“六个亿,你还真是小气,”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不屑,“这既然是鲤夏花魁珍藏之物,理应有更高的价值。”
他大手一挥,豪气外露,“鲤夏花魁,我出八个亿,买下你这幅画!”
“八个亿很多?我出十个亿,画我也不要了,算是我赠与鲤夏花魁的见面礼!”
众人开始唇枪舌剑,相互攀比,谁也不肯谦让谁。
原本是让大家为这幅画估价,如今竟发展成了一个拍卖会现场?
而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只听陈天奇突然说道,“要我说,这幅【素女游园图】,当是一文不值!”
这话一出,顿时让场面安静下来。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陈天奇手持一杯茶水,轻轻吹开面上残渣,微抿一口。
气定神闲,神态悠然。
“一文不值?”
“小子,你莫非是听不懂人话?这画可是鲤夏花魁多年的珍藏,你居然说它一文不值?”
中年富豪冷笑,“你要是想夺得鲤夏花魁的关注,何必用这种粗劣手法,这不会显得你有多聪明。”
“这小子分明就是来捣乱的,来人,把他给我叉出去!”
“各位大人稍安勿躁。”这时,司仪突然发了话。
而后,她面泛微笑,问向陈天奇,“敢问这位先生,为何你觉得这幅【素女游园图】,一文不值?”
陈天奇放下茶杯,含笑回应。
“先前听司仪所言,这幅【素女游园图】,乃镰仓时代,日国朝拜华夏帝王时所得。”
“我没记错的话,镰仓时代对应的是华夏的宋朝。”
“宋朝画作,大多数是以山水为主,人物为辅,而鲤夏花魁的这幅【素女游园图】,却是反其道而行之。”
司仪侧头想了想,“即便真如这位先生所说,那宋朝也不一定就没有画人的?”
陈天奇点点头,“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不过,宋代的作画纸张,一般用的是竹纸,色黄而薄,时间长了还会变黑。可眼前这幅画,既然年生久远,为何还洁白如新?”
“而且这幅【素女游园图】,其上题词字迹略显粗糙,并非行云流水,就像是刻意一笔一画临摹所致。”
“由此可以断定,鲤夏花魁的这幅画,并非是华夏宋代大师的真迹,更像是近代有人照瓢画葫临摹,手法却不够娴熟,说它一文不值,难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