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收紧了,整个人软软挂在他身上。
无意间的迎合让黑明浩发疯,他扬起下巴,吻到鬓间一口叼住了那小巧的耳垂。
叶霄猛地触电般发颤,哑着嗓子喃喃:“明浩,师父要生气了。”
黑明浩却将他箍得更紧,大狗圈领地似的,在他耳底脖颈捻转吸吮,每一处都想留下自己的痕迹。
不够!不够!可他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是好,只能循着感觉胡乱摸索过去。
等叶霄意识到时,裤子已掉半截,他呜声吼叫挣扎,软软甩出一个耳刮子,“滚下去!”
黑明浩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浑身一僵,狂乱喘息着,直勾勾盯着叶霄良久,然后慢慢地起了身。
叶霄从洗手台坐起,头晕腿软,黑明浩伸手要扶,却被他挥手打开。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外面是乐队兄弟的谈话,叶霄浑身一激灵,屏息凝神细听外面动静。
外面人好像急着要上厕所,又被容修领走带去别处,走廊里很快安静下来。
叶霄羞愤难当,红着眼不言语,从洗手台跳下来,快速整理衣裤,看也没再看黑明浩一眼,头也不回逃出了洗手间。
房门嘭的一声,屋内顿显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黑明浩的头脑渐渐清醒,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自己刚亲了叶霄,嘴唇贴着嘴唇。
那是师父叶霄,他的少时偶像,奉为神一样的男人!
黑明浩如遭电撃,面目通红发烫,感觉精神崩溃,身体却仍直挺挺站着——自己和同为男人的师父,唇缠着唇,舌头绕着舌头……
自我认知与观念彻底颠覆,他怔立原地,惊骇失措,不晓得自己怎么就冲昏了头脑。
师父肯定生气了,还掴了他一巴掌。
脑中又浮起叶霄闭目咬唇、泫然欲泣的脸红样子,怪好看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竟错觉地以为师父是迎合并愉悦的。
但还是挨了打(……)
黑明浩摸了摸被打的脸,却一点也没觉得疼。
想当年加入黑草莓,正是年少爱玩时,也曾贪恋声色犬马,排练迟到不专心,师父哪次揍得他不比这疼?
软绵绵一巴掌,师父哪儿不知他脸皮子厚,剃须刀钝了都不疼,定是舍不得了。
那到底是生没生气呢?
轻薄了师父,耍了流氓,也挨了打,当时倒是挺上头的,此刻才后知后觉,待会儿要如何赔罪,日后又要该如何相处?
他有些心慌意乱,懊恼自己够混账,哥仓皇离开时,自己怎的连个屁也没放一个,至少该说句“对不起”。
懊恼归懊恼,内心深处却毫无悔过之意,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他只觉郁结散去,豁然畅快。怀里触感还在,口中滋味好甜,仿佛尝了天大的欢愉,叫他流连念想,居然还有些得意。
“叶霄。”他掩面狂肆笑了出来,“叶霄啊……”
*
然而,平安夜这晚,叶霄却没给黑明浩赔罪的机会。
叶霄逃出卫生间后,黑明浩完全没了主意,在洗手间里来回踱步,大狗找地方撒尿一样打转转,哪儿还有平日殿堂级队长的模样。
忽然灵光一闪,黑明浩拿出手机,低头正要给容修发个微信,就听容修在外面敲门了。
随后就是咣咣一阵砸门,传来白老二飙出的脏话:
“他妈的你在厕所里憋大招呢?认识你之后老子的前列腺更不好了!开门啊开门啊别在里面不吱声……”
黑明浩闻言怒气更胜,偏不给他开门,隔着房门和二哥对骂:“你特么就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走廊那边不是还有厕所吗?”
“要经过恐怖游乐场啊,老子怕真的被吓尿!”白翼嗓音都变了调,骂咧咧朝门喷了一句“你给我等着”就跑远了。
随后又是一连串的敲门声,这次换成了容修。
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