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眯着美目,定定地看着俊脸荡漾着痛楚的男人。
“你与其他女人相处很好,没必要在我面前装深情。”
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告诉他,江蔚晚牵着两个孩子的手翩然而去。
徒留萧靖北独自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离开了萧靖北,三人回到町园宫。
见四下无人,王一彦小声翼翼地追问娘亲。
“娘亲,他,他,他真的是我们的爹吗?”
“你想他是你爹那就是,如果你想他不是,那就不是。”江蔚晚一面拉着他们走,一面认真地回答。
“什么叫我想呢?”王一彦瘪嘴。
“很简单,如果你很想与他相认,那娘亲会成全你,一切都听你的。”
“但是如果他们知道你是他的孩子,你就会丧失自由,必须留在皇宫里,还要与娘亲分开。”
她细细观察孩子的神色。
“我想这应该不是你想要的生活吧?”
想到与娘亲分开,两个孩子的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娘亲,我们不要离开你。”
“我们宁愿不要爹,也不要离开你。”
随后跟来的萧靖北听到两个孩子的话,心头大震,黯然神伤地看着他们。
他心里又惊又喜又痛。
惊得是他的孩子没死。
喜得是他终于有孩子了。
痛得是他的孩子根本不喜欢自己,而且还有一个孩子失踪了。
估计宁死也不与自己相认。
这种痛苦,苦涩,只有他才能懂!
这个时候他只能躲着远远的,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间。
那么这
五年晚晚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怎么过来的。
内疚感在心口弥漫开来,他忽然觉得太自以为是了!
如果不是……
他正欲走进他们,忽然町园宫外面传来轻微的响声。
“谁?”他低吼出声。
“是我!”血凤突然出现了,缓缓跪下。
“是赫儿有消息了吗?”江蔚晚匆匆出来。
“属下已经查到一些蛛丝马迹,您赶紧去赵家墓地与王先生汇合。”
“好。”
深更半夜的出宫,一般都会遭到阻拦。
所以萧靖北要与她同去。
天牢里,赵萍儿狼狈地蜷缩在角落里。
她白日还是赵府的天之骄女,眨眼的功夫她就成了阶下囚,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的姐姐。
说出来多么讽刺!
多么荒缪呢!
她目光呆呆看着暗无天日四周。
湿漉漉的墙壁上点灯火,豆大般的烛光忽明忽灭,整个牢房也是越发黑起来。
忽然有人匆匆进来。
隔着老远的距离,她看不太清楚,对方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牢头开了门,裹着黑色披风的人露出脸来。
“拂琴,你个贱人!”赵萍儿猛地起身。
“你们敢算计我?”
“萍儿小姐,谁让你平日那么嚣张呢!”拂琴奸笑出声。
“若是你平日安分点,今夜替死的人兴许就是别人了。”
“呵!”赵萍儿气得脸色发青,整个人都发颤。
“你们想我枉死在天牢中,然而诬陷给那个女人是吗?”
“萍儿小姐,这些事你不需要问,
你管不着。”拂琴失笑起来。
早就知道真相的赵萍儿心如死灰。
本以为她的心不会痛,可当真相车裸裸的展现在眼前。
她整个人有失控,不甘心地大吼出声。
“真是我的好姐姐,她真是太狠了,连我也能杀。”
“她这么狠,她皇后位置坐不稳的,她一定会比我死得更惨。”
“我下了阎王殿,我会咒她,咒她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