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交握在一起,朝江蔚晚作揖。
“在下认错人了。”
说完,他转身大步大步地离去。
目送萧靖北离开的身影,江蔚晚高悬的心口松了下来,暗自叹了一口气。
今日他没认出自己来。
下一次指不定就认出她来了。
京城这个地方不能久留,等救出了张文均,她就带着他们回到乡下去。
出了客栈的大门,萧靖北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凝望。
良久良久他才回过神来,对身边的吩咐下去。
“好好查查她们的来路。”
他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去见血凤。
站在二楼窗棂前的江蔚晚目送他离开。
五年未见,她以为自己的伤痛已经抚平了,可没想到每每想到那一箭,她还是无法释怀,心口直发疼。
泪水涌上眼眶,她的心里百般滋味。
如果没那么一箭,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她在心里暗暗想着,泪水无声无息地滚落。
“娘亲,娘亲!”王一彦紧张地叫唤她。
“有人将妹妹的消息送来了。”
听到王乐乐在花楼,江蔚晚气得七窍生烟。
她真的想不明白,有谁做这么狠的事。
把五岁不到的王乐乐送去花楼。
真是既恶心又恶毒。
她来不及多想,匆匆赶到花楼。
花楼里见到有女人闯了进来,自然知道是来闹事的,一些护卫涌了出来。
他们个个愤怒地稳住江蔚晚,誓死要与她决斗到底的模样。
看着孔武有力的男人们,江蔚晚冷笑着从袖口掏
出银针。
“哗哗……”
银针犹如雨点一般飞了出去,悉数落到他们身上。
眨眼功夫他们全部倒下。
见到这样的情形,花楼的老鸨们发出惨叫声。
“啊,杀人哪!”
从手袖里拿出鞭子,江蔚晚狠狠卷住一位要逃跑的老鸨,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来。
拿出锋利的匕首抵住老鸨肉乎乎的脖子。
“说,那个小姑娘你们藏到哪了?”
老鸨面色唰得一下白了,惊恐不安地看着她。
“什么,什么小姑娘。”
“你还在装蒜?”江蔚晚邪恶一笑。
“难道你想尝尝断脖子的滋味。”
她的脖子凉飕飕的。
不管怎么样还是自己的性命要紧。
老鸨唇角哆嗦着。
“我,我,我也不清楚,我大姐去训她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气恼的江蔚晚拖着肥胖的老鸨,带她去见王乐乐。
到了后院,清一色都姑娘住得卧房,根本没有她的女儿。
跟着老鸨到了花楼后面,手指着那一排锁着门扉的屋子。
“她,她在里面。”
目光移了过去,江蔚晚看到那一排最后一间房门打开着,里面发出微弱的响声,还伴着笑声。
“乐乐!”她的心高悬起来。
疾步冲了过去,她眼眸里闯入胖乎乎女人狼狈的一面。
她趴在地面上,气喘吁吁地求饶。
“小祖宗,我跑不动了,你醒醒好吧,放过我吧!”
“不行!”王乐乐双手叉腰,一脸震怒地警告她。
“必须听我的安排,不然我就揍你。’
她拿起一根棍子,死力往老女儿身上捶去。
“谁让你骗我,你这个恶人,看我不收拾你!”
她气呼呼的,一副小大人模样。
“姑奶奶,我没骗您,是您遇到了困难,我们救了您,我们哪里敢绑您。”
“是吗?”她不信,皱眉分析起来。
“你没抓我,只是好心的把我困在这个贵地方吗?”
“我不敢,不敢。”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