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檀唇微挑,露出一抹绝艳弧度。
“知道了。”
语罢,她便头也不回地往侯府走。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京城的贵妇们见到这样的情况纷纷告辞。
江姝雅的如意算盘失败了,她也只好气急败坏地回房。
江蔚晚回到自己住得玉楼。
她前脚刚到,萧靖北后脚便到了,由人抬着进了玉楼。
众人将他放下,纷纷退了下去。
玉楼很简陋,简单一张床,一张八仙桌,连阑窗也是用木头做的,关上窗,屋内显得昏暗,江蔚晚只能过去开窗,让屋内变得亮堂一些。
萧靖北环视了一眼屋内的陈设,简陋至极,不过还好窗明几净,阳光明媚。
不过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怎么住这样简陋的地方。
他猛地想到她这些年在侯府的处境,眉峰微皱,俊美的面容里掠过旁人不易察觉冷意。
江蔚晚与他待在一起,多少有些不习惯,便朝他浅淡一笑。
“瓮牖绳枢,配不上您的身份,您还是到厢房去住吧。”
萧靖北面无表情,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只听得他冷幽幽地回答。
“你是本王王妃,在外头自然你住哪里,本王就住哪里。”
江蔚晚心口一颤,乖乖,今晚她们要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吗?脑海之中没来由地掠过那日两人亲密的举动,她的面容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萧靖北沉默地坐在床榻上,一双璀璨如星的眼眸环视着屋内的摆设,俊美的面容里满是不屑之色。
“看你在本王面前张牙舞爪的,在侯府却乖得如同病猫,被人欺负了也不知反抗。”
他说话的间,俊眸看向江蔚晚红彤彤的双手。
“你的毒可解了?”
江蔚晚在心里暗暗反驳,那个受欺负的人又不是她,是那个可怜的原主,但这种话,她自然不会与萧靖北说。
想到方才他替自己解围,江蔚晚也不呛他了,态度好了一些。
“嗯,方才我自己解了,已经无碍了,那什么谢谢你替我解围。”
面对乖巧的江蔚晚,萧靖北多少有些无法适应,菲薄的唇角勾勒出一抹绝美弧度,口是心非地说道:“谢什么?”
他的语气透着冷漠。
“本王不过是维护自己的面子,你被人欺负,那就是损害本王的面子。”
江蔚晚美目微眯,看着面前云淡风轻的男人,难怪他那么生气,非要罚张兰芝母女,敢情是维护自己的面子。
还以为他是有良知的人,看来她又误会了。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她就不欠他人情了。
“那就好。”她朝他浅淡一笑,“那我不奉陪了,王爷自己慢慢在这里作戏吧。”
萧靖北震惊地看着她,眉峰微挑,俊美的面容里露出诧异之色。
“你要去哪?”
江蔚晚娥眉上扬着,恬淡笑着,“无可奉告。”
萧靖北心口顿时堵得慌,犹如堵了一块巨石,格外难受,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是给点好面色,就蹬鼻子上脸了。
“不许出去,今日必须陪着本王,本王一个人待在这里无聊的很。”
江蔚晚急着出去问江正涛娘亲的遗物,自然没空搭理这位王爷,她朝他莞尔一笑。
“王爷,我无法奉陪了,您自个待着吧。”
语罢,她便翩然而去。
“江蔚晚。”萧靖北在她身后大喊,然而她全然不理会他,扬长而去。
萧靖北气得心口疼,俊美的脸色暗沉下来,菲薄的唇角微微一挑,露出一抹不悦的弧度,这个该死的女人,利用完他,就将他一个人丢在卧房。
“张寒,张寒。”他气恼地大喊。
“主子。”张寒匆匆进入,跪在地面上看着暴跳如雷的萧靖北。
萧靖北俊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