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要不是老熟人,还真不敢认。
人呀,干什么都好,千万别犯法。
吴主任带着嘶哑的声音,始终低着头,在台上断断续续地读稿纸,有点交作业的意思。
他没有穿囚衣,穿的是衬衣和西裤,穿衣服的风格是一点也没变,衬衣总是有点没塞进去的感觉,一边松出很多,鼓囊囊的。
听原来科室的同事说,吴主任手下的心腹付主任,在这次案件中立了大功,这个付主任比谁都交代得清楚,反正一切都是吴主任指使他干的,这个付子也没好下场,现在进去,连出来做报告的机会都没有。
好歹谢吴两位还能出来透透气,做做报告。
吴主任之后便是谢院长。
谢院长也没能如愿去澳洲养花剪草,像个干瘪的老头,相对吴主任,他的舞台功力显然更胜一筹。
干瘪的老头声泪俱下,表情丰富,讲述自己如何在诱惑下迷失初心,误入歧途,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最后受到法律的惩罚。
说着说着,竟然两行浑浊泪水从眼眶滚出,非常具有感染力,声音也变得更咽,最后说完就是抽泣声。
“要不要我们上去吐口水?”
小五和张林溜进来,跟杨平坐在一块,也凑凑热闹。
杨平摇摇头:“算了,他们已经受到法律的惩罚,鞭尸也没意思。”
小五却不干:“我可没你大方,等下我去叫吴四文的名字,吐口唾沫才解气。”
张林在旁边鼓动:“就是,我跟你一起去,机不可失时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