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冷笑一下,猛的就上了床,拉出柏莎的手,把她手里的毛巾夺下来,远远的扔出去,跟着伸手就把她的睡衣扯开。
“天扬,你……你做什么?”柏莎慌忙护住自己的胸口,满脸惊恐。
其实,她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计划这么顺利,佐天扬真的上钩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以佐天扬的性情,肯定会对她负起责任,那时就真的搭上了佐天扬,接下来的一切也就好办了。
“你说我要做什么?”
柏莎还在挣扎,不停推着他:“天扬,别……你别这样对我,我当你是朋友的,你……你这样,我很害怕!”
看她还演得这么有瘾,佐天扬又好气又好笑,抬手一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扒开她的手,就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
狂风暴雨在一个时辰后,终于停歇,佐天扬躺在床头,淡淡的抽着烟。
柏莎则蜷缩着身子,楚楚可怜的低低啜泣。
房里很平静,只有风卷着窗帘,不时会呼啦一下卷起很高。
好久,柏莎总算凄凄切切的说:“天扬,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还是第一次,你……你怎么可以把我的第一次就这么夺走,我以后该怎么见人啊?”
说着,眼泪掉得更急。
佐天扬没说话,依然在抽烟,想看看她要表演到什么时候。
“天扬,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是个君子,你怎么……怎么可以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柏莎擦了擦眼泪,泪眼朦胧地抬头看着佐天扬:“我被你这样了,还……还不如撞墙死了好呢!”
说着,使劲起身下床,好像真要去撞墙似的。
这个时候,佐天扬终于开口说话,嘴角带着冷笑:“柏莎,咱能别装了吗?”
听了这话,柏莎脸上的神情猛的滞住,身子也颤抖一下,心头很是震动:“天扬,你……你说什么?”
佐天扬冷笑:“你刚才那么会配合,那种技巧根本就不像个第一次经历这样事情的吧?”
“但……但我就是,连这个你都要怀疑吗?你看看床单上的血,你看看,难道这还有假?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还这么说,你可以不负责任,但你不能这么羞辱我!”柏莎掀起被子,露出床单上的血,呜呜的哭得更厉害。
她真打算强装到底了。
佐天扬很无语,这女人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呢,就撇撇嘴,很不屑地说:“柏莎,你不会以为我会孤陋寡闻到连那个的修复手术都不知道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柏莎脸色再变。
佐天扬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你就别装了,不累吗?摩根家族分支,大通银行的大小姐!”
“你……”听到佐天扬忽然说出自己的身份,柏莎觉得自己坚守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了似的,失声道:“你……你说什么?”
佐天扬又抽了口烟,把烟头弹出去,烟头正好落在烟灰缸里,他又慢腾腾的拿出一根烟来,叼在嘴上:“柏莎小姐,我的火机没气了,麻烦你把床头柜上的火柴递给我。”
柏莎看着他,心头发虚,轻飘飘的,感觉自己好像被玩了,似乎赔了夫人又折兵,被佐天扬强上了,却什么都得不到,咬咬牙,伸手拿起火柴,递给佐天扬。
“谢谢!”佐天扬礼貌的点头,划了一根火柴把烟点上,眯眼看着她,似乎很关心似的:“柏莎小姐,做那些手术疼不疼?听说是些小手术,不过真的很实用,至少我得到了实在的好处,在这里深表感谢!”
柏莎再也装不下去,脸色沉峻下来,咬牙冷冷的看着他:“佐天扬,你到底知道多少?”
佐天扬撇嘴一笑:“该知道的似乎我都知道了,你煞费苦心的动手术,现在又把自己弄得发烧来勾引我,这些戏码真是精彩极了,我看得很过瘾,都忍不住想给你颁个影后的桂冠呢。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