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寅倒像是知道他们会来,专门就等着他们了。
看着面前摆着的牌和骰子,谢琛眉眼没动,而是转头看着薛寅:“耍的什么把戏?”
不等薛寅说话,苏永言就先说了:“这恐怕是薛公子最喜欢玩的赌局游戏吧?只是不知道这次的赌注是不是还像之前那样刺激?”
薛寅轻轻一笑,他长得好看,不笑的时候格外的勾人,但是笑起来却有股怪异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苏先生还是那么风趣,是觉得上次玩得不尽兴,所以这次又来了,还带着谢先生一起,怎么?兄弟一起上阵,显得比较刺激是吗?正好,我也喜欢刺激的东西,越刺激我越开心。”
谢琛往薛寅对面的位置坐下,苏永言也跟着坐下,苏永言脸上带着不悦的难堪,看样子是真的跟他有过交易。
薛寅说完话,就让人把东西都抬上来。
钱和一些钻石之类的珠宝,还有一个金色的笼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处处显着拐着。
谢琛见多了这样的东西,所以面无标枪地问:“这是什么?”
薛寅说:“这是我专门给谢先生找的东西,那个笼子最特殊,输的人要关在里面,笼子的四面都是电,谢先生只要一进去,就会像在刀尖上起舞的美人一样,下面会有无数的观众看着,这样的场面,一定非常的热闹。”
谢琛哦了一声:“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你也要听听我的条件。”
很久没遇上这么有意思的人,又是薛寅从几年前就期待的人,薛寅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刺激。
“行。”
谢琛两手交握,身体微微前倾:“如果薛公子输了,就要停止再玩这种游戏,懂?”
薛寅一挑眉:“这样的赌注有点大...不过,我不会输。”
“还真是自信。”
赌期放在一周后,慕千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把谢琛堵在门后:“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的身体是我的,不能让别人看。”
她怎么也没想到,谢琛居然喜欢赌?这毛病是以前就有的,还是现在刚有的。
忧心啊!
谢琛微微一笑,很是享受慕千雪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就不说真话,反而吊着她:“宝贝,那怎么办?
我已经答应他了,要是不去的话,要把全部的钱都给他。”
慕千雪:“......”
败家子啊!
她忽然就想到了之前有人说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如果体现在这上面,那还真是“少年无畏!”
“谢琛,你烦死了!你要被人围观吗?我都快生了,你忽然去弄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办?你让孩子怎么办?”
说着说着,慕千雪就忍不住哽咽,眼泪也落了下来。
她是真的觉得很伤心。
谢琛一慌,连忙去给她擦眼泪:“宝贝,别哭了别哭了,我忽悠你的,我真的没事,你别哭了。”
“呜呜呜,我才不相信你,我不想理你了。”
这不理是真的不理,不管是在别墅,还是到谢家老宅,还是慕宏飞住的医院,反正谢琛说话她就是不搭理。
慕宏飞问:“你这是怎么得罪她了?你可不能欺负我女人。”
谢奶奶也是问:“你对我孙媳妇做了什么?她现在怀着孕,这都是因为你,你可不能忘恩负义。”
江清月更是说:“谢琛,你别是在外面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把雪宝给气到了吧?”
谢琛:“......”
只想说,这些人怎么这么多事,那是他媳妇,他还能欺负不成?
但这句话估计也没人愿意相信。
慕千雪一概没管这些事情,也没有关注长辈和朋友那若有若无的关心。
她一边是在等慕宏飞身体好转,一边是在处理段诗安的事情。
柳选追了段诗安那么久,虽然没有成为男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