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飞白是富家公子,金尊玉贵养出的人天生就给人一种不可攀折的感觉,再加上他是娱乐圈最年轻的歌神天王,众人追捧之下,红气养人,他的气质早已超出常人一大截。
如果说谢琛像修炼多年的狐狸,妖气十足,那他就是浸在人世间的一朵白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但此刻这个被千万粉丝追捧的男神,在舞台上闪闪发光,把歌声唱到无数人心中的白莲歌神,却乖顺地躺在床上。
他脸上蒙着一条质感上乘的领带,颜色深灰,是他自己的,两只手则被反绑在身后,样子如同献祭。
绑舟飞白用的绳子是陶好特地买来的,不管绑得多紧都不会把人勒伤,原本也买有专门挡住眼睛的眼罩,但她突发奇想,觉得用他的领带更带感一些。
效果果然很好,好到她看着这样的他都忍不住心跳加快,纤白的手指抚过他结实的胸膛,微微笑着:
“这么乖,我都不忍心折磨你。”
舟飞白皱眉,他视觉被阻碍,手也绑着,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不安又期待。
“快点。”他忍不住催促。
陶好轻笑:“你急什么?”
把一个平时霸道,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这样绑着,看他露出迷茫,脆弱,和依赖的神情,心中会产生一种膨胀的满足感。
这样的时候可不多见,她可不想那么快结束。
好东西嘛,当然要慢慢享用,但给他一点甜头也未尝不可。
陶好拿起巷子里那根细长的鞭,退后一步,用了五分力甩在舟飞白身上。
“啪”,鞭子打在皮肉上。
舟飞白闷哼一声,他怒,这女人可没说过有这个。
“放开我!”
陶好露出狡黠的笑,手指抚摸鞭子的动作就像抚摸情人,声音温柔又残忍:“不可以哦。”
猎物是要驯服的,不驯服是不会听话的,她今天就来当一回猎人。
唔...只是她初次当猎人,手法难免不太熟练,希望她可怜的小猎物可以体谅一下。
——“你说可能没有死?你查到诗安在哪里了?”
骤然从谢琛的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眼巴巴地盯着谢琛看。
从望江大桥回来,她就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论他怎么哄都哄不好,反而有越哄越激烈的趋势。
直到现在,谢琛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无奈地叹气:“你先坐起来洗个脸,我再告诉你。”
“先告诉我不行吗?”慕千雪试图打商量,她现在实在不想动。
谢琛:“不行。”
格外冷酷,没办法,她只能爬起来,却因为躺得久了站不稳,直直地摔向他。
他长臂一伸,把她裹在怀里,皱眉训斥:“冒冒失失的,你要是因为那一点事就把自己给伤到,你对得起谁?”
慕千雪委屈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脖子:“你别生气......”
她稍微服软,他就不忍心。
一言不发地抱住她,走向浴室。
慕千雪被按在小凳子上,乖乖地仰着脸蛋任由谢琛帮忙擦脸。
或许是因为不常做这种事的缘故,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缓慢笨拙,每一下都格外的温柔。
擦个脸而已,足足用了五分钟。
“伸手。”擦完脸,该擦手了。
慕千雪没忍住带着一声笑:“你知道吗?”
谢琛没抬手,仔细地给她擦着手,但也没忘记接她的话:“知道什么?”
慕千雪歪了下脑袋:“你像一个老父亲,唠唠叨叨地照顾你的小女儿,嫌她不好好吃饭,不好好洗脸刷牙,谢琛,你一定会是个好父亲的,但我怎么没见你经常抱小夏天?”
她露出一丝惊恐:“你不会也学那些人,重女轻男吧?”
谢琛被问住了,他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些人,但他确实是比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