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嘿嘿一笑:“我属兔的,你没听说过,兔子急了还咬人这句话吗?”
谢琛脸色灰败恹恹:“滚开。”
不是都不追过来了吗?不是一点也不在乎他吗?
现在又来招他干什么?
“不滚,我还要审问你呢,你这胸膛上的挠痕是怎么回事?不准说是别的女人挠的,不然她没挠死你,我先咬死你。”
凶凶的,像是捍卫领地食物的小兽。
谢琛忽而抬手,修长的手指缠住她的一抹碎发,语气玩味:“慕千雪,你是以什么名义审问我?”
单身男性,有个女人不正常吗?
大概是他态度实在惹了她,她张嘴就又是一下,好奇他怎么没躲,于是抬眸向上探查他的脸色,不期然和他的目光对上,她微愣,又讨好心疼地舔了下,朝着他的伤口,像小孩子一样“呼呼”吹着。
“不疼了,呼呼就不疼了。”
一个不慎,脸又砸到谢琛身上。
谢琛眼底划过一抹无奈,扶着她的肩,让她好好站着,解释的话还没说出来,她就先发制人了:“挠痕!”
他不自禁地勾了下唇,她吃醋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不是女人,是我自己。”无关紧要的误会不需要出现在他们之间。
慕千雪就笑了,笑得灿烂明媚:“我就知道,知道你的这颗心里啊,除了我谁也装不下。”
傲娇的小模样,惹得人很想抱住她,狠狠地蹂躏一番。
谢琛垂下眼皮,忍。
她看着他,又把手指挪向他伤疤的位置,轻轻抚摸了两下:“为什么自己挠自己?”
其实她知道,估计是难以控制情绪,但她不喜欢他伤害自己。
“谢琛,要是你觉得难受,可以给我打电话,可以骂我,但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
谢琛探究地看着她:“互不相欠,我为什么要骂你?”
隐晦地感觉到他是怀疑她的动机了,她笑了下:
“我欠你的呀,上次我说的话伤到你了,这次你又替我挡下了粥,要不然我的脸估计就要毁了,你也知道女艺人的脸是很重要的,所以我欠你的,你不舒服的时候骂骂我解气不是很正常?”
谢琛被她的话给气笑了:“慕千雪,你是不是闲得慌啊?不是又拍戏又去疗养院,还要照顾孩子的吗?江清月出国了,你不回去照顾孩子?还有闲心往我这个前夫这跑?”
“这不是想忽悠你这个前夫去照顾孩子吗?我一个人实在是很辛苦。”慕千雪接话接得飞快,撒谎撒得脸都不红一下。
见他不说话,她又进一步,轻轻在他胸膛上吹气:“好不好?我们和好吧?”
头一次这么主动,她小脸泛红,懊恼地想,如果谢琛还是不识抬举,那她就不理他了!
谢琛的喉结不可抑制地被她的动作勾的滚动了下:“不...”
一个“不”字刚吐出来,就被她凶凶的咬了一口。
她手搭在他腰间,呈环抱的姿态,仰头看他,眼神很凶的警告。
谢琛忽然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他做梦都想跟她和好啊......
此刻要是有秘书进来,一定会看到一副无可言说的画卷。
女人漂亮得像花,柔弱无骨的靠在男人身上,男人该是强势的,但偏偏衬衫有被撕扯的痕迹,胸肌上还都是挠痕,他低头看着女人的眼神也那么的温柔,他和她都像花,一定会有这样的感觉。
熬了一晚上,又奔波一天,和谢琛进行的勾心斗角格外费力气,慕千雪在得到一个真正顺心的答案后就靠着谢琛睡着了。
谢琛苦笑,手臂很麻了,但是舍不得抽出去,舍不得和她分开太久,他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他拇指擦过她的唇,又一阵复杂的情绪袭来,他的病......他闭上眼睛。
靠吃药压制只是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