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最不愿意回想的时刻,封江在那一晚硬生生撕碎了她十八年来的美梦,让她沦为笑柄,沦为玩物。
她用了近十年的时间把他从江家得到的要回来,但这个心狠如斯的男人却又有了新的变态举动,他说他爱上她了!
煞笔!
纯种煞笔!
江清月气得小脸发白,她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慕千雪,只随便捡了几句说,最后总结道:“反正就是一疯子,脑子说不定被门夹过了,我跟他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慕千雪却另有看法,她觉得江清月似乎并不像她表面上说的那样无动于衷,至少江清月这个人一向是冷静的代名词,但一提到封江那个男人,她情绪波动就格外的大。
她想了一下,决定当一把推手:“江老师,既然你那么讨厌他,不如就把他的钱骗光,让他无家可归,只能做一个依附于你的小白脸。”
她想试试江清月到底忍心不忍心,谁知江清月又赏了她一个白眼:
“他的公司,别墅,动产,不动产现在都是我的,可你觉得那种疯子是不给他钱就能制服的?”
慕千雪:“......”
是她天真的,原来这都是她江姐玩剩下的了。
忽然想到,似乎隐约听到苏永言说过,那个男人算是给江清月打工的。
她摸摸鼻子,有些怀疑地问:“没钱还横,真不是江老师你惯出来的?”
江清月这个人高傲到极致,自她十八岁后,不认识的人说她有背景,被大佬给惯坏了,认识的人则是感叹她被封江给宠坏了,倒还没人说是她把封江给惯坏的。
慕千雪的话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自尊心,她捂着嘴巴“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开心到了极点,一边笑一边说:“你说得对,一定是我那个疯子给惯坏了,哈哈哈哈!”
慕千雪:“......”一时间分不出来谁才是疯子。
会所。
谢琛半靠着,看似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烟,实则只有跟他对视的人能看到他眼底的寒凉。
“再说一遍。”他鞋尖毫不留情的踹在面前女人的下巴上,女人被这一踹直接原地打了个滚,却一点都不敢停歇,声音颤颤巍巍的:
“是陶小姐,是陶小姐让我们做的,也是陶小姐让我们嫁祸给谢菲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