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的小狐狸不就是这样咬的?”慕千雪不客气地回嘴。
谢琛轻笑:“你也承认你是我养的小狐狸了?”
一时语塞,慕千雪拨了拨散落在肩前的长发:“劝你小心玩火自焚,到时候把你辖制我的把柄弄没了,可就得不偿失。”
谢琛淡淡的笑,眸中却染上星点克制的冷意:“月份还浅,试试又何妨。”
她手掌猛地拍向水面,溅起一片水花,咬牙切齿:“你就是个变态!”
“不然?”他目光也寒:“等着你处心积虑跟我离婚吗?一张协议书就把你的心思给引了出来,难道你敢说你没在心中偷偷地想?”
“等跟我离婚之后你打算去找谁?舟飞白吗?他一个破唱歌的,我跟他父亲谈生意,他算个什么东西?”
火苗一旦点起,一发不可收拾,谢琛从水中站起来,俯视着她如同被奶泡出来的身子:“你听清楚了,就算死,你也不可能从我的手中逃脱,那些什么协议,都是我哄你高兴的,别当真。”
明明是很屈辱的,但她偏偏笑了,笑得猖狂肆意。
“你终于肯说了,说出你的心里话,你一直都在骗我,还在面前装什么好人?滚!”
她的样子,活生生逼得人想欺负她。
最好欺负的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求饶。
谢琛喉结滚动,目光森森地将她打量,随后转身穿上衣服,走了。
门被甩出巨响,她靠在池边,圈住自己,放声哭泣。
为他的冷漠无情,也为自己不该动心。
次日,谢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一张解聘合约书和几张照片甩在桌面上,因为力道滑至陶好面前,陶好脸上得体的笑再也挂不住:“谢总,这是什么?”
“为什么要解聘我?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谢琛两手交握坐在总裁办公椅上,声音冷淡:“我们之间还算有点交情,我跟你父亲也在生意上有往来,我敬重他的为人,所以我们不撕破脸,好聚好散。”
陶好沉默地拿起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的看过,都是她和那些接头人的人在一起的照片,她脸色渐渐发白:“谢总,我只是...”
“不用多说,收拾东西走人就行了。”谢琛的态度冷硬。
数十年的爱恋,年少的追随,她的梦似乎就这样破灭,这并不是她能接受的。
陶好神情只是扭曲了一瞬间,就忽然咬唇,抬手解开白色的衬衫,紧绷在胸前的扣子被解开,露出格外姣好的身材。
可眼前的男人却没有看她一眼,她问:“谢琛,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看我一眼呢?只要你看我一眼,好好的看看我,你怎么就知道你不会喜欢上我呢?”
谢琛把眼闭上:“陶好,你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不要做这种自贬身价的事情,把衣服穿好,出去。”
“我不!”陶好心绪不稳,激动地说:“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你也知道我才是那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才是那个配得上你的,但你为什么偏偏要娶一个村野村妇!她到底哪点比我好了!”
谢琛的语气不再淡漠,反而夹杂了一丝嘲讽的意味:“学历水平高低不代表一个人的人品,也不能代表这个人能获得多少爱恋,你受过良好教育,出身也好,却也能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不正是很好的证明?”
从把慕千雪算计进男顶流房间,意图毁了她的事业,再到故意买通人割断威亚,意图谋杀,最后又让脑残粉跟踪,试图毁人清白,桩桩件件,哪个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该做出来的?
谢琛手背上的青筋渐显:“如果不是因为她没事,你现在就不只是被解聘这么简单了,见好就收,我对你没兴趣。”
屈辱的泪水在陶好的眼眶里打转,脱了衣服他都不愿意看一眼,到底是大家闺秀,受不了这样的委屈,她把衣服穿好,擦干眼泪,带着解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