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笑闹在一起,展现着他从未见过的灵动与亲昵,心头像压了一颗巨石一样。
但他谢琛从来不是那种忍让退步的男人,但也不是当面争风吃醋的男人。
他转身回了车里。
手机忽然连续不断地响,慕千雪连声喊停,舟飞白是个绅士,自然松手让她看手机。
因为实在太敏感,慕千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抹了抹眼睛,打开屏幕的一瞬间站了起来:“我有点事情,你可以先回村子里吗?”
“哦,行。”舟飞白仅仅是迟疑了一瞬就答应了。
慕千雪快步朝着河那边的小树林走,没有注意到舟飞白在后面跟着她。
但谢琛却看到了,在慕千雪上车的一瞬间,连车门都不关就把人按在座椅上亲。
“唔...”被霸道的按在座椅上,她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眉眼依旧锋利,但带着几分风尘仆仆,他怎么会来?
心中的小小失落被填满,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回吻。
两人渐渐沉沦,已不记得外面还站着舟飞白。
一吻结束,谢琛的视线里,舟飞白已经不在,他漫不经心地坐回主驾驶,手搭在方向盘上。
慕千雪迷茫得很,不明白他怎么一瞬热情一瞬冷漠,她收拾好心情:“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来了打搅你的好事了?”话里带刺,冷得吓人。
慕千雪脸上的甜蜜渐渐褪去:“你阴阳怪气什么?”
“我阴阳怪气,你去找你的阳光哥哥啊?还不是被我吻得发癫?”
“你疯了!”
胸腔里的气堆砌着,她扶着座椅就要下车。
身后他的声音淡然冷漠:“你现在走了,孩子的抚养权我就永远都不会给你,你从今往后也不要想再见孩子一面。”
“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刚发的微信是真的?你就是用孩子威胁我?”慕千雪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情。
谢琛的回应却证明了他的态度:“不择手段是商人本色,现在,坐上来,亲我。”
慕千雪气的不行,咬牙切齿地拒绝:“你做梦!
”
“那你就看我敢不敢。”说着,谢琛拨打陈嫂电话。
慕千雪目眦欲裂,伸手夺过他的手机,他也任由她夺。
电话挂断,她被迫无奈地坐到他腿上,主动。
他今天似乎真的变成了恶犬,狠狠地咬她的脖颈处,她喊疼他却来了劲。
“不能在脖子上留痕迹!”
“怎么?怕你的追求者看见?”
“我要参加葬礼的浑蛋!”
“别以为我不知道,下葬的日子还要几天。”
一句话,在慕千雪即将凝结成冰的心里撒下暖流,原来他对她的事情都了解,他不是无端来发火的。
心思一旦通了,很多事情就联想清楚了。
她雪白的手按在他的宽肩上,声音微喘:“你这是专程来吃醋的?”
谢琛神情一僵:“闭嘴,别给你自己脸上贴金。
”
“是我给自己脸上贴金吗?”她故意逗他,手指从他肩膀上缓缓地划过喉结,清晰地发觉他的肌肉发紧,她的声音破碎了一些:“你...就是...吃醋了!
”
谢琛不再说话,显然认为说话上他不占上风,干脆以行动来表达意见,最好折腾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个小时后,她跟在谢琛后面下车,不自在地揪着领口衣服,遮挡了这又遮挡不住那,恨恨地投去一眼:“谢琛,你真是个狗。”
“再骂?”
这句再骂他至少在今过三次了,想到每次的结果,确实不敢再骂了。
“也不许在心里骂。”
“你真的很霸道很烦人!”
慕千雪走快一点超过他,不想跟他走在一起,谢琛也慢悠悠地跟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