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上了别的女孩,却还能跟她如此亲密,把她当什么呢?
人情绪的退散在这种时候往往很容易被另一半感知。
无措,莫名,在谢琛的心头盘绕,他捏着她的下巴质问:“怎么了?”
其实心头已有想法,她恐怕误会了。
但他还是想让她主动开口承认,这样,他或许能告诉她真相。
慕千雪呢?她同样不信感情,怯于承认,怎么会去探究本源?
“没什么。”她偏头躲过:“我今天在综艺上试戏已经很累了,如果你已经满足,可以松开我了。”
她说的,仿佛他只是一只没有理性的禽兽,找她只是为了脑子里那一点冲动。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将她翻了过来:“没够。
”
不知餍足的一夜,慕千雪甚至浑身难受地起不来。
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很显然迟到了,她给节目组打电话,那边对她破口大骂,她无言承受,再次倒回被窝。
困,真的很困,难受也是真的难受。
“好想回家...带我回家好不好?”
匆匆从公司赶回来的谢琛,在床前呆了一会儿,就听到她在高烧中反复重复这句话。
“真的就那么想离开吗?”他沉沉地叹气,手指描摹过她的眉眼:“可是不行,怎么办?”
高烧的人听不见外界的话,她是被累病的,医生一边这样交代,一边眼神复杂。
谢先生这么有钱,怎么还能让娶回来的太太累病?看来这豪门也不是人人都能嫁的,真是深似海啊。
慕千雪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接近黑了,她头疼得厉害,但一动就被人按了下去。
“好好躺着。”是谢琛。
看到他,她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他昨晚的冷漠,凶狠,以及他已经有喜欢的女孩了这句话。
真是可笑,可悲。
当时说着那样的话,做着羞辱她的举动的男人,现在又表现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干什么?
她拨开他的手,冷冷的:“谢琛,我希望你自重。”
谢琛皱眉:“别闹了。”
“我没有跟你闹。”慕千雪越来越生气:“你娶我本来也就是为了孩子不是吗?刚开始你不是说是我算计了你,你不是说,慕千雪就是一个擅长阴谋诡计的女人吗?”
“你既然那么看不起我,就管好你自己,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而且你也知道了,我暂时留在你的身边只是为了攒够钱,不是吗?”
所有的话都说出来后,她整个人轻松许多。
“你不喜欢演戏,现在也已经不混娱乐圈,并不需要炒什么人设,所以,不用管我,去找你自己喜欢的那个女孩吧!”
“我也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正如你说的,我跟陶好不是一路人,那么我跟你也不是一路人,你不用再跟我演什么了,我现在一丁点都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谢琛听到“恶心”两个字的时候,终于爆发了,他钳制着慕千雪的下巴,阴森森地问:“你最好收回你的话。”
慕千雪毫不畏惧:“我说出去的话,绝不收回!
”
“你敢做,敢说,却要我不能做,不能说,你未免太霸道了。”
谢琛脸色黑沉一片,他死死的盯着慕千雪,最终也压不住的冷笑了一声。
“不错,你很有觉悟,还知道在我面前你没有人权,可惜的是,没有人权的人也不配说恶心这两个字。”
他松开她的下巴:“就算你恶心,也要被我上。
”
慕千雪直接被他说懵了。
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脸!
“还要被我翻来覆去,不能反抗的那种,昨晚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想回忆一下吗?”
慕千雪的思绪随着他的话转向昨晚,脸红耳热的画